夜深人靜房間裏很安靜,我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靜靜的等待著白星辰的消息。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一臉生澀的小喬不簡單,恐怕我要多斟酌斟酌……
時間緩緩流逝,手中香煙一支接一支的燃燒殆盡。精神也開始有些恍惚。
大約一個小時後白星辰從窗戶裏鑽進來,我看他一臉驚訝的樣子,難不成是有什麼發現?
"什麼情況?"我壓低聲音問了句,白星辰咽了咽口水。
"三明,先讓我喝口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噢?匪夷所思?"我給白星辰倒了一杯水。看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怎麼回事?你看到了什麼?"
"你猜!"
"我這怎麼猜啊?難不成睡一起了?不過也正常啊……"我嘀咕了一句,我真想不出樓上能發生什麼。
"她們兩個真是夠奇怪的,各自在房間裏吸毒。還各自準備了冰壺。"
"溜冰?"
"對!一人一個小冰壺,還鬼鬼祟祟的樣子。"
一聽這話我心說還真是巧啊!我這是進了一個毒窩子啊!怪不得淩晨大喬會下來敲我房門。
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出什麼不對勁,也沒有覺得有精神恍惚的症狀,現在一想全都明白了!
在我入住這裏的第一晚,大喬百分之百是溜冰之後產生了興奮,迫切想要找個男人''共度良宵''。
當時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大喬那樣的顏值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隨便去酒吧逛逛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如果大喬是在溜冰之後產生了興奮和需要,那麼一切都能解釋的過去,邏輯上也說的通了。
"她們除了吸毒還有什麼特別的嗎?"
"我就是覺得奇怪,她們都用冰壺,各自都非常小心……"
"她們都怕被對方知道,她們是親姐妹!"
"噢,怪不得呢!"白星辰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這種事情剛開始都會藏著掖著。
如同賭博和欠債一樣,剛開始都是偷偷摸摸不讓人知道。等讓家裏人知道的時候一般都是兜不住了。
賭錢溜冰欠債,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等到了兜不住的時候基本也就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
"她們都是用冰壺煲豬肉嗎?有沒有注射或者走板?"
"那個年輕瘦小一點的,我看她用錫紙走了一板。"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是小喬,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沒什麼社會經驗,可結果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看來冰壺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毒癮了。"
一般剛開始溜冰的人都用冰壺,但是時間久了冰壺不能滿足,反而用錫紙燙吸上勁快……
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也是吸毒長短和用量的判斷。
當走板無法讓人上勁的時候,那麼就會演變為注射,從靜脈注射逐漸演變為開天窗或者螞蟻上樹……直到萬劫不複。
"三明,我覺得樓上的美女房東不簡單啊!"白星辰湊過來拿了一支香煙,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隻要碰了這個玩意,什麼樣的人都得毀了。"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吸一口吐出煙氣。
"上癮厲害嗎?"
"廢話。一次就上癮……心癮!你可千萬別碰這個東西啊!"我特意叮囑了一句,因為人對於新鮮事物都會有好奇心。
"噢噢噢!"
"你記住,毒品能帶給你其他任何東西都帶不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贏了錢的滋味還要令人著迷!"
不管是正常社會的普通人還是混江湖的人,不管是什麼職業什麼層次,大多數人碰了就無法控製自己。
"我不碰這東西,絕對不碰!"
"行了早點休息吧,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咱們一起做事。"我招呼一句,還要去和老朱做交易。
"沒事,這是我的老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