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喝酒是我的強項,雖然我平時不怎麼喝酒,但是我知道自己有多少酒量。
一般人很少能扛過一斤白酒,一斤可以說是一個坎,過了這個坎那就是兩三斤的酒量。
喪狗招呼我去廚房洗手,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蔣天琪下廚的原因,晚餐看起來豐盛了許多。
在我洗手的時候喪狗打量著我,我擦手的時候刻意擦了一下手表上的水漬。
"妹夫,你這塊江詩丹頓是什麼係列的?沒想到咱倆撞手表了!"喪狗調侃了一句,還亮出他的手表給我看。
我根本不知道他戴的是什麼係列。隻是認識江詩丹頓的標誌,按照他混的程度來說應該不是高仿貨。
"縱橫四海係列,周年限量版。"我無所謂的說了句,還帶著一絲絲炫耀的味道。
"噢,你買的時候多少錢啊?"喪狗是個明白人,手表不能用現在的價值來衡量。
問手表多少錢都是入手時候的價格,很多手表會水漲船高,甚至會價格翻倍。
"我買了這個係列的一整套,兩百多萬而已。"我不溫不火的說了句,喪狗暗暗咽了咽口水。
雖然撈偏門的江湖人都有錢。可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底子薄,從小接受的消費觀念不一樣。
長期在富足生活中長大的孩子,絕對和貧寒家境中的孩子不一樣,不隻是消費觀念,更多的是對人生追求的不同。
"走走妹夫。今天你得陪我喝點,要不然你嫂子不讓我喝。"喪狗小聲嘀咕了一句,還裝的挺像。
"行。"
喪狗拉著我喝酒十有八九是想把我灌個差不多,然後從我嘴裏繼續套話,說白了他是想套路我!
俗話說看破不說破,我現在就裝著被喪狗套路,等會喝起來了誰套路誰還不一定!
"拿酒過來,今天我要和妹夫好好喝點。"喪狗揮了揮手,大喬立刻打開餐桌旁邊的酒櫃。
酒櫃裏有紅酒有香檳,還有幾瓶不知道是什麼的白酒,酒瓶上印著的都是外文。
"你們想喝什麼酒?啤酒我也有,都在冰箱裏呢。"
"妹夫,你平時喝什麼啊?"
"洋酒都行,但是不喜歡喝紅酒和香檳,除此之外都行。"我隨口說了句,可在不聲不響中拒絕了兩種酒。
"伏特加行嗎?"大喬試探性的問了句,酒櫃裏除了紅酒香檳之外就剩下洋酒,沒想到還是烈酒!
"行,就喝這個!"喪狗示意開酒,我心說一會我特麼不喝死你!
大喬拿過來兩個白酒杯,很快就把一杯酒倒滿,我沒有製止也沒有謙虛的意思。
我並不是現在要托大,我隻是營造出一種不懂拒絕的樣子,從而給喪狗留下''灌酒''的機會!
"來妹夫,今天頭一次喝酒。先碰一個。"
"大家一起喝吧,小喬你也喝點。"
"我,我不會。"
"喝點吧,你能喝多少我心裏清楚。"說完我就給小喬倒滿一杯,大喬也跟著倒了一些。
蔣天琪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喪狗,他微微點了點頭,蔣天琪也倒滿一杯伏特加。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酒精的味道,很濃鬱的味道,但是感覺和平時的白酒不太一樣。
以前我在酒吧喝過伏特加,味道類似於燒刀子那種高度白酒,有種很濃的酒精味。
"來妹夫,幹杯!"
"幹杯!"
喪狗一仰頭就是一杯酒下去了,我心說他這個比裝的可大了,一上來就給我下馬威啊!
"我幹了,妹夫你看著辦啊,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悶!"喪狗給我下了個鉤子,今天我給他這個''麵子''!
"嗯。"我仰頭一杯白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充滿胸膛,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
"狗哥,你慢著點啊!"蔣天琪勸了一句,喪狗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沒事,今天認識了妹夫,我高興!"
"來來,吃菜吃菜。"大喬招呼著。我點點頭開始吃東西墊肚子。
"妹夫,咱們再來一杯?"
"行!狗哥是個場麵人,我能陪多少就陪多少。"
"好!我喜歡喝爽快酒,幹杯!"
"咕嘟咕嘟……"我仰頭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大喬又拿出了一瓶伏特加。
我看酒櫃裏還有一瓶伏特加,這瓶下去之後就得換酒,到時候來個海陸空三軍混合作戰!
喪狗拉著我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兩杯白酒下肚他逐漸暴露出本性,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亡命徒。
他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亡命徒,絕對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對我來說這種人很危險!
"妹夫多吃點菜,少喝點酒。"蔣天琪給我夾菜,這關係拉攏的還真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