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拉的賭廳已經開了幾年時間,我在這邊也算是有點知名度,隨便找個人一打聽就知道了。
小巴圖這次來賭廳,我不怕他們不上當,因為這就是我獨一無二的條件!
在某種層麵上來說,整個小猛拉就像是我的一個局。隻要進來就跑不了!
"在我這裏隨便玩,要多少額度就有多少額度。"我大包大攬的拍著胸脯,一百萬籌碼擺在了小巴圖麵前。
"明先生太客氣,一出手就是一百萬,讓我受寵若驚呀!"小巴圖客氣了一句,但麵子上的功夫要做到位。
"哪裏的話。有朋自遠方來嘛,這點蠅頭小利的生意權當是娛樂,娛樂而已。"
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賭廳生意和其他生意相比肯定是賺錢,可是要和販毒相比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來來發牌,我陪你一起玩兩把。"我擼起袖子坐在了賭台旁邊,小巴圖一眼看到了我手臂上的紗布。
"明先生,你這是?"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出來混難免和刀槍打交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的。"
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江湖人的樣子我不用偽裝,完全是本色出演。
俗話說最好的偽裝就是沒有偽裝,隻有本色出演才不會露出破綻!
真正混過江湖的人和偽裝的人總有不同,哪怕看上去基本一樣,可是很細節會暴露出不同之處。
小巴圖漫不經心的玩了兩把牌,我能看出他的心思不在賭牌上,這和我之前得到的消息並不相符。
老灰說巴圖是個嗜賭如命的人,賭徒到了賭場怎麼能不玩兩把?看他這個樣子完全是個賭錢的外行。
做老千這些年我什麼樣的賭徒都碰到過。水魚還是水豬一眼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小巴圖絕對不是擅長賭錢的那種人。
他在下籌碼的時候相當隨意,我隻在兩種人身上見過這種情況,一是輸多上火急於回水的賭徒,二是心裏對賭錢沒什麼經驗的生瓜蛋子。
真正的水魚在剛剛接觸賭錢的時候會很小心,下注額度都不會太大,因為不了解所以心存敬畏!
一個人有沒有經曆過賭博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畢竟我就是幹這個的,內行看門道一看一個準!
"虎賁,搞一壺茶過來,潤潤喉嚨。"我轉頭打了個響指,虎賁立刻去安排。
小巴圖的目光不停在賭廳內打量著,我知道他今天帶人來的目的不是賭錢,恐怕是一到小猛拉立刻就直奔賭廳過來。
他想帶人打我一個措手不及,想來看看我在這邊的真實情況。他現在看到的就是真實情況!
在他身上有還種風塵仆仆的感覺,並沒有平時那種從容不迫的樣子,他身上的氣息像極了那些興衝衝來賭廳的賭徒。
賭徒口袋裏有錢的時候恨不能立刻就要下注,很多過境而來的賭客第一站就是賭廳,這種感覺我並不陌生。
綜合判斷小巴圖的心思並不在賭錢上,他也不擅長這個,更談不上嗜賭如命。
"明先生,賭廳生意應該很賺吧?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買賣。"小巴圖恭維了一句,一口一個明先生叫的很親切。
"馬馬虎虎,就是湊合著玩兩把,朋友一起鬧騰著玩唄。"
"我看對麵的幾家賭廳生意好得很,聽說是太子龍的生意?"小巴圖試探性的問了句。看來太子龍的知名度還是很高。
"沒錯,要不要過去看看?"
"方便嗎?"
"當然方便,就像咱們自己的地方一樣!"我說了句大話。這可是我表現自己身份的時刻。
試問一個開賭廳的江湖人,能夠和太子龍這種名震一方的江湖大佬搭上關係,有幾個鷹鉤子能做到這種程度?
"走,咱們過去看看。"
我起身招呼小巴圖離開,剛到太子龍的賭廳門口,陳夢秋一溜煙的迎出來。下午的時候還在一起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