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做事都不能做的太絕,除非抱著不死不休的心態,要不然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這年頭人都不傻,都知道冷熱好壞,真要是把人給逼急了,那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我和東北王沒有見過麵,可是彼此積怨頗深,我為灰鴿子做鷹鉤子。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要借刀殺人!

對於灰鴿子的人我一直選擇避讓,因為我不想和他們有什麼衝突,從另一個層麵來說我也佩服他們這些人。

敢於和瘋狂的毒販作鬥爭,光是這份勇氣就值得人欽佩……但這其中並不包括劉建軍這樣的釘子!

"軍哥,做人要懂得入鄉隨俗,在這裏你拿我沒辦法,何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現在我已經完成了出貨。這家夥對我來說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如果老灰不方便除掉他,那我很樂意幫忙,並且做的悄無聲息!

"難道你這輩子不回國了?"劉建軍威脅了一句,我立刻就笑了。

"有這個打算。難道不可以嗎?"

"在這裏你有合法的身份嗎?我可以立刻遣返你回國!"劉建軍不依不饒的威脅我,其實就是想抓我的弱點和把柄。

"合不合法我不知道,但我在這裏的名字是許三明,我有合法護照的……軍哥需要驗證一下真偽嗎?"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我的身份是二叔通過陳星漢幫我搞定的,這東西不是假的!

"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臉,你不要以為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劉建軍義義正言辭的看著我,這是給我上綱上線啊!

"不好意思,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包括收買你!有興趣嗎?"我不聲不響的轉移話題,不想把彼此關係搞的太僵硬。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有意思!"

"軍哥喝茶喝茶。"我一口茶水下肚,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雨哥打過來的。

"喂雨哥,什麼情況啊?"我慢吞吞的問了句,心說十有八九是灰鴿子放人了。

"三明,我們現在安全了。"

"影子和魚姐他們也都在嗎?"我若無其事的問了句,不知道今晚被抓了多少人。

"都在呢,一個不少。"

"那行,你們來賭廳找我吧,記得把手機丟掉。回來全都換新的。"

"好的。"

我故意當著劉建軍的麵說這些話,其實就是明確的告訴他,別想從我們的電話中做手腳。

對於灰鴿子來說監聽電話並不難,他們有人也有技術,但是我們也有防備措施。

"你需要這麼浪費嗎?小心過頭了吧?"

"這年頭做事必須要小心點,不然混不下去啊!"我笑眯眯的抽了口煙,我堅信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

"別高興的太早,你這種人早晚都會被抓的!"

"沒錯,但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就看誰能扛了……再說如果真把我們這種人都抓光了,你們還有價值嗎?"

我故意調侃了一句,黑與白一直都是互相存在,互生互滅共生關係。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飛鳥,那麼就不會有彈弓,沒有了狡兔也就沒有了獵狗,一個道理!

"你少跟我在這裏胡說八道,年紀不大滿嘴的歪理邪說啊!"

"沒辦法,想要讓自己活的好點,那就不能在乎被人的看法與說法,不是嗎?"

我反問一句。我一直不在乎別人怎麼評價,因為嘴巴長在別人的臉上,想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情。

有些人非常在意別人的評價,甚至會為幾句話而勞心費神,那是完全不值得的事情。

人永遠都是為了自己活著,不要活在別人的眼中,否則那將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下次如果你出貨,提前打給我,你有我電話的!"劉建軍冷不丁的說了句,這話是個明顯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