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的時候我能隱藏自己,但是在昏迷的時候我無法隱藏,沒人能控製自己夢話說什麼,除非是假寐!
"明哥,你看過黑貓警長的動畫片啊?現在不都流行熊大熊二了啊!"
瞎子嘀嘀咕咕的,一句話讓我抓到了重點,我要改變一下現在的氣氛!
"你是想說我是熊三嗎?排他們後邊?"我故意調侃了一句,頓時所有人都笑了。
從所有人的表情來看應該是沒什麼。但剛才還是讓我驚出了一身冷汗,臉色肯定變了!
饒是我能隱藏自己的內心和情緒,可是麵對巨大驚訝的時候仍舊免不了要有反應,這是人的本能!
我在病床上臉色肯定不好看,剛才應該沒有被人看出來什麼,但我絕對不容許自己有下一次!
我可以隱藏內心和情緒,可我無法控製自己說夢話,這個毛病必須要改!
以後我絕對不能再想自己是個鷹鉤子。那我就充當一回黑貓警長,不停的給自己心理暗示不停的心理催眠!
其實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連黑貓警長都不要,因為任何細節都有可能為我招來殺身之禍!
很快小勇給我弄來一些吃的。我狼吞虎咽的填飽肚子,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
吃飽喝足摸出一支香煙點燃,這一刻我才關注自己的身體情況,右手恢複了活動,但還有點疼。
一隻眼睛被紗布遮擋,整個紗布遮擋了半邊臉,稍微活動就會覺得火辣辣的。
"瞎子,給我拿個鏡子過來。"
"噢!"
從鏡子裏看到現在的自己,氣色還算不錯,我掀開了臉上的紗布,一道猙獰扭曲的傷疤出現。
黑色的縫合線像是蜈蚣一樣,這道傷疤大約有十公分長,從太陽穴一直延伸到耳朵後邊。
原本傷疤不覺得有多疼,可是看到之後,突然發現更疼了……
我直勾勾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心中百感交集。
"三明,傷口比較淺,聽說可以不留疤痕的。"雨哥安慰了一句,我輕輕搖了搖頭。
"沒事。出來混我從來都不靠臉吃飯,如果換成小白臉那可就砸了飯碗啊!哈哈!"
我調侃了一句,所有人都笑了,這一刻我隻能用笑容來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麼長的一道傷疤掛在臉上,雖然是側臉,可不管讓誰看了心裏都不舒服……
其實說留不下疤痕都是安慰的話,如果傷疤淺的話,那就不需要用到縫合。
"那個搞我的大妞呢?她在哪裏?"我平靜的問了句,心裏已經變得很平靜。
"那個女人被打的半死,在酒店房間裏關著,就等明哥醒了一句話的事兒!"
"我說過要把她留給我,把她帶到這裏來吧。"
"明哥,這裏是醫院,不太方便吧?"小勇提醒我才回過味兒,有些事情不能太張揚。
"那我就出院吧。"我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三明,身體還要養幾天吧?"
"一些皮外傷而已,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走!"
我慢吞吞的下床,小勇立刻過來扶著我。雙腳落地感覺心裏踏實了不少。
我現在的狀況不算太差,如果不是那些毛子醫生給我用了鎮定劑,那我根本就不需要住院!
"對了,小巴圖他們在哪?這幾天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聽說他們去找人火拚,兩邊人打的不可開交,聽說砸了對方好幾個場子。"
"他們知道對方是誰嗎?"我笑著問了句,這個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好。
"問出來了,那個大妞是東北王的人。"
"其實,她是佛千曉的人,在她動手的時候說過,佛小姐讓她好好招呼我的……"
我笑著說了句,此刻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彼此早就站在了對立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