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福萬年的房間,小巴圖等人都在門口等著,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變了。
"恭喜明先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小巴圖笑嘻嘻的打招呼,旁邊的嬈兒一臉鐵青。
"客氣了,嬈兒,怎麼不跟我打個招呼啊?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呀!"
我調侃了一句,其實她並不知道我是個鷹鉤子。否則她不會用這種態度對我。
"明先生,你是認真的嗎?"小巴圖小聲問了句,他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有何不可嗎?福老先生點頭答應,難道嬈兒不願意嗎?"
"明先生真是不同凡響,佩服,佩服啊!"小巴圖立刻打圓場,他的臉上掛滿了笑意。
"我這個人不怕女人多,嬈兒一會去房間找我。咱們溝通溝通,交流交流……"
"好。"嬈兒冷冷的答應下來,估計她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四點鍾,經過一下午的鉤子和套路。此刻我已經是精疲力盡。
"走了,一會見。"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轉身離開,在經過樓梯轉角的時候差點和人撞在一起,整個腦袋都亂糟糟的。
回到房間瞎子和影子都在,我進入洗手間洗了把臉。
"明哥,明哥!"
"喊什麼?怎麼了?"
"你後背上貼著一張紙條啊!"
"什麼?"我警惕的問了句,瞎子幫我從身後扯下一張小紙條。
我完全不知道字條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臨走福萬年說西裝挺適合我的,難道是他?
拿過紙條我看了一眼,上邊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難道是不小心沾上的?
我脫下西裝仔細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可這個紙條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仔細回想剛才的一切,除了福萬年和我有身體接觸之外,沒有任何人靠近我啊!
小巴圖他們和我並沒有身體接觸,當時他們也沒有提醒我,所以這張紙條是我回來的時候沾上的?
在我回來的時候隻在樓梯口碰到一個服務員,具體也沒看清楚,可彼此並沒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雖然我精神疲憊可我並不糊塗,這張紙條越看越眼熟。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我拿起紙條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上邊帶著一股巧克力的味道!
一瞬間我明白了,這是一張巧克力的包裝紙,可是這個紙條代表的是什麼?
福萬年為什麼說我的西裝不錯?這個紙條是什麼時候貼上的?
一時間我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上邊的巧克力味道錯不了,難道是有人在用這個提醒我什麼?
我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反複打量著手中的空白紙條,邊緣有撕裂的痕跡。
"瞎子,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人來過房間嗎?"
"有,服務員來打掃衛生。"
"你和影子一直都在房間裏嗎?"
"嗯,我們一直都在,沒有離開過。"瞎子回答的很幹脆,那麼應該又是和上次一樣了。
"噢!那個服務員長什麼樣,身材如何?"
"啊?這個我沒記住啊!"
"影子呢?"我轉頭問了句,不知道他有沒有留意。
"大約這麼高,穿四十二碼的鞋子,肩部很寬,長發,目測年齡四十歲左右。"
通過影子的描述。這個服務員並不是拖油瓶,而且相差甚遠。
拖油瓶什麼身材我能不知道嗎?她的一切我都清楚,有些東西是偽裝改變不了的。
我突然看到桌子上放了兩個蘋果,旁邊還有一個香蕉和一瓶酸奶,這東西在此之前是沒有的。
"瞎子,那是誰買的?還是服務員送的?"我好奇的問了句,一般在星級酒店都會送點水果酸奶之類的。
"服務員送的,我拿了兩個香蕉,還有巧克力糖呢。"
"嗯?"
"我不是拿房間裏的,我是直接問服務員要的,明哥的東西我可沒敢動。"
瞎子連連擺手解釋,可我關注的重點不在水果上,而在於巧克力糖!
我起身翻看了一下,在水果下邊有幾顆巧克力糖,外邊是那種擰動包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