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千曉整理了一下頭發,我看到她手腕上的那道傷疤,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嘛?"
"每次看到這道傷疤,就會讓我想起那段往事,真挺慚愧的。"我笑著說了句,一切都還曆曆在目。
有些事情印在骨子裏。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哼!下次你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有些事情一次就夠,真正的心意不需要太多次,我很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定。"
我笑著把她擁入懷中,感覺這一刻的靜謐,感受久違了的情愛。
"什麼決定?"
"當然是把你扛進來啊!"
"如果我不答應怎麼辦?你要學霸王嗎?"
"我沒想過,我也沒想那麼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從不強人所難。"
我一字一句說的無比真誠,我從不喜歡勉強別人。這是我無法改變的性格。
"你是怎麼看穿我心思的?快說,你是不是學到了爺爺洞察人心的本事?"
"這個,我要說沒學會你信嗎?"
"不信!"
"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攤了攤手,可佛千曉立刻不樂意了。
"你快說啊!快點快點,不然我找剪子給你喀嚓了!"
"別啊!"我忍不住一臉黑線,真要喀嚓了那我下半輩子該怎麼過?
"那你快說,快點教教我!"
"這個……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好方法,接觸的人多了,經曆的背叛多了,自然就能懂了。"
"就這些嗎?"
"就這些,真的沒了。"
"那好吧,本小姐暫時先相信你一次。"佛千曉鬆開了手,剛才我開始被抓住了命脈啊!
"謝主隆恩。"
"這還差不多!剛才進來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嗎?我怎麼沒見過?"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是江南十三太保。"
"那個傻大兵呢?怎麼不見他?"
"他沒來,他在小猛拉。談女朋友了。"我笑著說了句,沒想到佛千曉還記得大兵。
"他還談著呢?"
"你知道這事對嗎?那是東北王安排的女人對嗎?"我笑著問了句,當時我就有所猜忌。
"算是吧……"佛千曉回答的很勉強,我一聽心裏就明白了。
"那就是你安排的嘍?"
"對,就是本小姐安排的,怎麼啦?"佛千曉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就是為了掩飾心虛。
"我喜歡你這個爽快的性格,敢作敢當!我原本還以為是殺豬佬那邊安排的呢。"
我不聲不響轉移話題,我並沒有要追究什麼的意思,江湖世界本就充滿爾虞我詐。
隻是苦了大兵,前邊有方妤,現在好不容易談了個女朋友,又是被人安排……
"先不說別的,剛才進來那個毛毛躁躁的是誰?就是叫你明哥那個小子,他叫什麼名字?"
佛千曉好像想起來什麼。根據她的描述應該是瞎子。
"是瞎子,怎麼了?"
"我要把他喀嚓了!"佛千曉氣呼呼的攥著拳頭,我連忙擺了擺手。
"哎哎哎,不行不行,他還沒找女朋友呢,沒了真不行。"
"我看他上躥下跳的樣子就不爽!"
"行行行,現在別管別人,還是先管你自己吧!"
"我怎麼了?"
"這事說來話長,先穿上衣服別著涼,咱們去客廳慢慢說。"
"我,我……"
"你怎麼了?下不了床嗎?"
"嗯。"
"沒事,我扶你!哈哈哈哈哈哈!"
"你還敢笑。臭混蛋!"
折騰了半天佛千曉穿好衣服,慢吞吞的走到客廳,其實有些話不能在床上說。
以前二叔常說男人不能在床上和女人談事情。因為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最沒原則。
來到客廳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房門虛掩著,門外還有人在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