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約定,拖油瓶每天會給我送咖啡,沒事的時候是正常味道,有情況的時候就不加巧克力糖。

原本黑卡中是不加巧克力糖的,這是拖油瓶特別為我做的,可我不知道她在提醒我什麼。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去找拖油瓶問個清楚。剛出門口就發現了不對勁,有人在門口守著,但不是我的人。

"你們這是?"我好奇的問了句,看他們的表情就感覺不太對勁。

"福老板讓我們過來接明先生過去。"麵前幾個人的臉色冰冷,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為什麼不提前叫我起床呢?"我笑著問了句,盡量讓氣氛緩和一些。

"明先生的其他朋友都在。現在就等你過去了。"

"什麼意思?我的人全都被福老板請過去了?"我用了請這個字,但我知道絕對不是請過去的!

"沒錯,明先生請吧。"

"等等。我很想知道你們是用什麼方式把我的人請過去的,能給我演示一下嗎?"

我笑著問了句,我已經感覺出了不對勁,因為這些人表現出了強烈的敵意!

"用這個。"

眼前出現了黑洞洞的槍口,我一琢磨就明白了,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緊張。

"用這個來請,那不能不去,帶路吧。"

在幾個人的帶領下來到酒店頂層,但是進門沒有看到我的人,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我的朋友呢?"

"他們都在隔壁喝茶,請明先生在這裏稍等一下吧。"

"好。"

我坐在椅子上摸出一支香煙點燃,我想拖油瓶用咖啡提醒我的應該是這件事,可她怎麼進入房間的?

如果是拖油瓶進入房間,那她為什麼不直接提醒我?難不成是換人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覺得有問題,拖油瓶既然能進入房間沒道理不提醒我。難道今天的咖啡不是她送的?

"喂,我想喝杯咖啡,還要一份手工甜品,要樓下那個短頭發姑娘做的。"

我喊了一句,門口幾個人並沒有任何表示。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剛起床還沒吃東西,吃點東西沒問題吧?福老板說讓我過來,沒說要讓我餓肚子吧?"

"可以,等著吧。"

"甜品和小手工都要老樣子的,我很挑剔的!"我叮囑了一句,其實點名了要讓拖油瓶給我做。

"老樣子是什麼?"

"每天給我送咖啡的服務員知道,你說我要的就行了。"

"好。"

我靜靜的等著,不知道今天會麵對什麼情況,更不知道福萬年用這種方式請我過來是什麼意思。

這些人用槍口帶我來,很明顯不是好事,難道是我被抓到了什麼把柄?

按理說不可能是因為我放走了佛千曉。也不可能是因為打了小巴圖一巴掌,可到底是什麼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福萬年一直沒有出現,咖啡和甜品也沒送過來。

有些時候看不見的危險會讓人抓狂,因為會猜測各種各樣的可能,越猜心裏越沒底!

"小子!"突然有人喊了我一聲,我抬頭一看是一臉陰沉不定的福萬年。

今天這老家夥的臉色很不一樣,眼神中飽含殺意,旁邊幾個人也都是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

"福老先生,今天這個大的陣勢把我叫過來,有什麼吩咐啊?"我起身客氣了一句,在沒有搞清楚之前我不會表現出心虛。

"小子。你應該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請你過來吧?"福萬年冷冷的問了句,好像已經抓到了我的什麼把柄。

"不清楚。"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提醒一下吧。"

大巴圖拍了拍手,緊接著少哥他們帶進來一個中年男人。但我卻沒有見過他。

"你看他是誰!"福萬年的語氣非常冰冷,幾乎是在用咆哮。

"我不認識啊,他是誰啊?"

"我是灰鴿子的人,我為老灰做事,我見過你!"中年男人用手指著我,這番話讓我心裏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