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練習過無數次的千術手法,一個小小的紙團在我手裏非常靈活,甚至比撲克牌還要更加方便隱藏!

左右手來回轉換是為了不引起伊崎天心的注意,從表麵來看我手中什麼都沒有,這一刻如同在高空上走鋼絲!

很快我身上變得光禿禿,伊崎天心就在我的身邊。但是她做夢也想不到我的手裏有一個紙團!

這一刻我無法確定這個紙團是不是對我的一個考驗,所以我隻能裝作沒有收到紙條的樣子。

此時此刻不需要我解釋什麼,也不需要我多說什麼,所有一切伊崎天心可以清楚看到。

"三明君,我們開始擦拭身體,一會吃早餐。"

"好的沒問題。"

我微微閉上了眼睛。把雙手交叉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這樣在伊崎天心拿起我一隻手的時候,我可以立刻把紙團轉移到另一個手裏。

我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伊崎天心的動作。提前預判她想要做什麼,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發現這個紙團。

不知為何,今天伊崎天心擦得格外仔細,時間格外的慢。

我耐著心思等待機會,我現在甚至都沒有機會看一眼紙團上的內容,不知道能夠帶來什麼樣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半個小時後擦拭身體完成,伊崎天心重新把衣服給我穿上,她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像是一個合格而又賢惠的妻子,仿佛是在照顧一個行動不便的丈夫。

但是這並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

如同把我綁住雙手雙腳,然後每天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一樣,這樣的生活怎麼能夠算得上是感情呢?

哪怕伊崎天心為我做了很多,哪怕她對我無微不至。可建立的前提並不是培養感情,而是培養傀儡!

"三明君,你的身體好像有些反應,請問現在就需要我嗎?"

說完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小明一眼,我想控製但是控製不住,因為有些時候身體的衝動來得是那麼的直接。

"不了不了,還是等晚上再說吧。"我小聲嘀咕了一句,伊崎天心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好的,準備吃飯吧。"

說完伊崎天心起身到玄關門口拍了拍手,一堆人進來送早餐,仍舊是一人端著一個餐盤。

此刻我暗暗鬆了口氣,但我還是沒有打開紙團,我知道我還有更多更好更輕鬆的機會。

現在伊崎天心並不擔心我會耍什麼花樣,因為剛才是她親手檢查了我的全身,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而我也不敢貿然在這裏打開紙團。

這個房間裏很可能有無死角的監控,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掩蓋!

伊崎天心正在專心的布菜,每一道菜她都會先嚐一嚐,好像是在判斷味道,此刻我有了機會!

我雙手交叉合十放在肚子上,用兩個大拇指把紙團輕輕地展開,始終都按在肚子上不會被人發現。

"阿嚏!"

展開紙團之後,我故意做出一個打噴嚏的動作,然後我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樣做可以用我自己的腦袋阻擋身後的攝像頭,還可以用雙手阻擋來自四麵八方的攝像頭,這樣我可以近距離看到紙團的內容。

"阿嚏!"我又打了一個噴嚏,裝作本能的用手樓捂嘴巴。眼角餘光迅速地掃了眼紙條,但是卻發現紙條拿反了。

我迅速調整了一下紙條的角度,這一次我看到了方麵的內容。可是上麵這一句話的意思,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初次見麵,價值交換。''

紙條上隻有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而且特指初次見麵的時候,這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和白星辰初次見麵是在山東曾五爺的賭場,他是個小偷。為了五萬塊錢就跳下積水的坑洞,除了要錢之外沒有其他的事情。

我和啞巴初次見麵是在二道區的茶樓,嚴格來說是我讓輝子抓了他,我們在酒店房間內的那一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