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你來過?”我看了葛孝成一眼。
葛孝成搖搖頭,又看了看地上的忍者:“我是跟過來的!”
他這話有些答非所問,我有些不爽,正要開口。這時,葛孝成的身後忽然就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可惜,他跟錯了對象!”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在這種環境裏的確有些嚇人,我二人同時就嚇了一大跳。
葛孝成反應比我快,正要動作,那聲音立馬就到:“你們最好別輕舉妄動!”
黑暗中,聲音非常的冷,不帶絲毫的感彩。
我們都看不清黑暗裏的情形,敵暗我明,一個不小心就會掛了,所以,二人同時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很快,我們就看到兩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每人手裏都拿著一把手槍!
兩個人都是五短身材,一個穿的是銀灰色的羽絨服,年紀約二十五六歲,比較瘦,另一個是個中年人,約四十四五歲,圓臉,陰沉沉地臉上掛著兩隻小眼睛,看著讓人極不舒服,身材略胖,穿的卻是風衣,二人都是右手握槍,但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中年人的左袖,是空蕩蕩的。
那中年人將槍對著葛孝成,又擺了一擺,示意他和我站到一塊,然後又給那年輕人使了個眼色。那年輕人飛快地跑到了黑衣忍者的身旁,用手探了一下,然後對那中年人點點頭。
“現在,祁先生,請將你的包給我!”那中年人忽然笑了。
“你是什麼人!”葛孝成皺起了眉。
“葛先生,您跟了他這麼久,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那中年人嘲笑道。
我看了一旁的忍者,又看了一眼那獨臂中年人,立刻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當下,不由就冷笑了起來,盯著那人的臉:“你他媽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還是七十年前的中國?”
那獨臂人不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一頭霧水地看著我。
我連看都懶得看他,左手緊了緊手電筒,右手裏又將那已經斷了半截桌腿轉了一下。
看了看手裏的桌腿,我回過頭,輕聲對葛孝成道:“你對付他!”說著朝正準備給黑衣忍者鬆綁的年輕人努了努嘴,接著,就拿著桌腿逼近了那獨臂人。
獨臂人麵色絲毫不變,冷冷地道:“再往前一步試試!”
我絲毫也沒理會,大喝一聲,道:“動手!”說著手裏的桌腿當先就朝那獨臂人揮了過去。
事發突然,那獨臂人根本就沒料到,他臉色忽然一變,將手裏的槍直接就朝我狠狠地扔了過來!我冷笑了一聲,左手的手電也直接就飛向了那人的麵門。
這一回,我再次將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料定那獨臂人以為我會用桌腿去招呼他,卻絕對想不到我會用手電砸他。
電光石火之間,他躲閃不及,將將被我砸了個正著,一聲慘叫,他連忙後退。而那邊的葛孝成早就撲向了那年輕人,已經動上了手。
手電筒一落地,就聽咣當一聲,燈頭的玻璃已經碎了,但是還沒滅。我哪裏會給那獨臂人機會,揮著手裏的桌腿朝那人繼續衝了過去。那人手裏沒了東西,見我一副不要命的樣子,連忙轉身就逃。
見他逃走,,也不去追,徑自將手電給撿了起來,因為,我目的已經達到。
那邊葛孝成和那年輕人已經纏鬥在一起。
這時,我發現手電好像不止摔壞了玻璃,忽然有些接觸不良了,一會兒明一會兒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