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車門邊站定,有些奇怪地看著服務生。他很快就跑到了我的身邊,氣喘籲籲的。
“祁先生,這是一位女士給您的。”說著就將手上的東西遞了過來。
我接過一看,好像是封信!
“那她人在哪裏?”我問道。
“已經走了!”服務生答道。
“她沒說什麼嗎?”我忽然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
“沒有,她隻說把這個交給您就成了!”服務生接道。
“哦?那謝謝你了!”我笑道。
“不客氣!請慢走,歡迎您下次再來!”服務生很客氣地笑了。
我笑了,拿著信朝他揮了揮,轉身上了車,關上了車門,車子馬上就駛出了酒店。
車上,溫菁問我:“呆瓜,剛才是什麼事呀?”
我把信拿在手上,在她麵前晃了一下:“不知道,有人留了封信給我!”
看了看信封,發現它很普通,這就是我們所在酒店用的便用信封,一般是給客人用來裝清單發票之類的東西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信並沒有封口,我直接將裏麵的信箋拿了出來,打開一看,卻發現這封信既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上麵隻有兩句話:
很高興,你還有這份心請切記我爸爸說的話,後會無期!!
信箋也是酒店裏常用的便箋,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看前麵一句,這信應該是伊秋水留下的,因為我和洪開元剛才翻臉就是為了想見見伊秋水,所以這裏是解釋得通的。
在白城,除了風芸和於懷,我並未認識其他的女性,這倆人中,除了風芸,於懷絕對不會說這話,因為她那個所謂的養父我根本就沒見過,於懷自己是絕對不願意多提她那個禽獸養父的。而風芸的父親並未對我說過什麼話,那後一句又從何說起?
既然這信那個所謂的伊秋水所留,但我根本連見都沒見過她,這話留得實在是有些曖昧。
而且,如果是伊秋水所留,那後麵的一句明顯就是給我們三個看的,因為隻有她的父親曾經對溫洪二人好言相勸過!
可這第一句話分明就是針對我的,而且還曖昧到了極點,就好像我和她很熟悉一樣,並且還隱隱透著我們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這他媽唱的是哪一出?
不由得,我就皺起了眉頭。
溫菁見我神色有異,立即問道:“怎麼啦,呆瓜?”說著就從我手裏將信拿了過去。
誰知,才看了一眼,溫菁就陷入了沉默。
前麵洪開元覺得我倆忽然都沒了聲音,很是奇怪,扭頭問道:“什麼信啊?給我瞧瞧!”
隻見溫菁一言不發,慢慢地將信遞了過去。
我歎了口氣道:“是那個伊秋水!她剛才應該就在酒店大堂!”
洪開元看了一眼,道:“老祁,這不正好?我們不用再費心找她了!很明顯,她是不想再見到我們了!”說完也歎了口氣,繼續道:“其實,我還真的很佩服這個小姑娘的”
“呆瓜,看來她喜歡上你了!”溫菁幽幽地接了一句。
“什麼?”我幾乎跳了起來,“不可能,我連見都沒見過她?!”
“是不是你們之前就認識呢?”溫菁咬了咬嘴唇。
女人疑心病一起,通常任何解釋都不會有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解釋,然後通過自我解嘲來化解。
“丫頭,你覺得,就我這德性還會有誰看得上?”我假裝歎了口氣。
“難說,說不定人家就喜歡你這調調!”溫菁悶哼了一聲。
“我也是這麼覺得。”洪開元連忙過來幫我解圍,同時也沒忘記損我:“再說,就憑老祁這副德性除了妹子你,還會有別人喜歡他?”
“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溫菁忽然也歎了口氣。
“難道我是唐僧?”我故意耍了個寶,希望能轉移溫菁的注意力,繼續道:“除了被一些妖怪準備那來煮著吃,還會有女妖怪看上了?”
“你他媽要是唐僧,老子絕對不吃,再怎麼長生不老,總沒吃來得惡心!”洪開元不懷好意地衝我一笑。
這話一出,溫菁最終未能忍住,噗哧一聲,便笑出了聲來,車裏立刻就充滿了三個二貨鬥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