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從整個隊伍的配置來看,同時出動了至少四大類學科的專家:古文字、古生物、古人類、古地質,還有其他不知道是哪個領域的專家應該也在。
通常的考古發掘,絕對不會同時派出這麼的專家來處理的,就算有,也是後期的工作。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此次科考任務可能牽涉和涵蓋的領域非常之多,以至於國家不惜如此大手筆。
而且,配備了的相當數量的軍人。當然,防敵特和保密是一個因素,但我隱隱覺得,軍人加入的目的絕對不是那麼單純,估計最重要的還是為了應對某種可能出現的未知或突發的情況的。
第五,意外發生時,那是一種什麼力量,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消滅整個科考隊還有軍隊;
第六,這個神秘力量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真的是為了那個雞蛋形的物件?
第七,“他們”沿著溪流再三搜尋,目的很明顯,這一點我和牟永年的觀點一致:二者都是。
我仔細地又過了一遍,怎麼想,都沒得出最終的結論。
牟永年他們是當事人,他們都沒有結論,我就更加難做到了。
越想越頭疼,幹脆,不想這些了。
終究,連日的旅途奔波,我疲勞不堪,稍一放鬆,倦意就慢慢地如潮水般襲來。
睡過去以前,我還想著好幾個問題:顧新娘是從哪裏聽到的這個故事,她又為何要講給我聽,這個故事是真的發生過嗎,如果真的發生過,那麼牟永年二人和那個雞蛋形物件現在到底在哪裏?
迷迷糊糊之間,我有種特別的感覺:他們離我很近!
第二天一早,等顧新娘倆收拾好行李,我們一同離開了蘇幹湖,前往省城。
在省城一家比較有名的醫院,我和顧新帶著老太太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次。醫生告訴我和顧新,老太太得的確實是白血病,不過不是那種急性的,因為還有很多他們無法解釋的現象,比方說老人得白血病的概率,吞噬細胞的怪異表現等等。
我問醫生,有沒有治療方案。
他說,像老太太這麼大的年紀,做骨髓移植的可能性不大,一來前期的化療老人家經受不起,二來老人家的造血功能本來就已經衰減了不少,激活及再生的概率不高,而且如有排斥反應,老人家更加無法承受。最好的辦法是保守治療,緩解病情,運氣好的話還能多活個一兩年!
聽完這話,我一時語塞。顧新更是黯然。
醫生見狀就勸道:“老人家也上年紀了,這事也沒什麼太過遺憾的。你們要看得開,以後的日子還是多陪陪老人家吧。”
顧新聽罷剛想發火,卻見那醫生已經轉身走了。我知道顧新是什麼感覺,隻好苦笑著拉了他一下:醫生是什麼人,每天見到的都是生老病死,他們對於這些事不會有太多的情緒波動的。你別想太多,而且剛才人家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