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鏡,我們是朋友......”羅娜娜流著淚,驚恐地垂下眼簾看著臉蛋上的玻璃片。

朋友?這是月鏡聽過最惡心的詞。

“說,到底什麼時候搞上的?”月鏡低吼一句。

羅娜娜嚇得一震,脫口而出,“兩年前。”

月鏡冷冷一笑,用平生最大的隱忍力控製自己不要一刀殺了羅娜娜。

月鏡丟下玻璃,突然跑進衛生間。

羅娜娜和月洪鍾嚇得良久無法回神,片刻後,月鏡托著一盤水出來,二話不說就往床上潑去。

“啊......”

床上的兩人被冷水潑得狼狽不堪摟在一起尖叫。

月鏡甩下水盤,諷刺道,“我祝福你們這對狗男女天長地久,也祝爸爸你不要痿得太快,老得太快,要不然滿足不了這個小婊-子,遲早給你綠了。”

月洪鍾臉色驟變,忍怒得嘴角在抽搐。羅娜娜目光突然變得犀利,狠狠地瞪向月鏡。

說完話,月鏡憤怒地轉身離開。

她支離破碎的家,她悲慘的婚姻,她死不瞑目的媽媽,原來這一切都是她閨蜜羅娜娜所為。

是自己引狼入室的。

是她的錯。

-

月鏡在酒吧裏把自己灌醉,一個人躲起來大哭一場。

深夜淩晨

拖著半醉半醒的身子回到那如宮殿般富麗堂皇的家。

月鏡摸黑回到自己房間,她站在床沿邊上垂直倒下,床彈了彈。

突然,房間的燈亮了。

月鏡眯著眼,揉揉眼睛,才發現床上坐著一個極致魅惑的男人。

沈皓寒?

突然所有醉意一下子全跑光,她猛的坐起來,緊張不已,“對,對不起......我進錯房間了。”

說著,她立刻站起來,踉蹌不穩的步伐剛走兩步。

這時,沈皓寒追上前,拖住她的手臂,狠狠用力把月鏡甩到大床上。

他緊握住月鏡雙手腕壓在頭頂上,深邃漆黑的眼眸如盯著獵物般尖銳。

“你想幹什麼?”月鏡驚駭地看著他,呼吸變得急促慌張,心髒起伏不定。

沈皓寒凝視著她清澈的眼眸,突然吻上她的唇。

“嗯?”月鏡傻了。

他炙熱的深吻讓醉酒的月鏡腦袋缺氧,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顫栗。

他的吻深情,炙熱,瘋狂。

他從心裏湧來的情愫喃喃細語。

“小鏡......我的小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