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曆,54年。
二月末,
木葉村爆了一顆大雷,大名府駐木葉特使平宮齊敬在木葉村特使館內遇襲身亡,當這一則消息以閃電般的速度擴散開來之後,火之國那看似平靜的水麵下卻已然是激蕩起來了洶湧的暗流······這是扯淡呢!
屁的暗流都沒有激蕩起來,就被大名府的發聲給撫平了。
現任的這位大名火速聯係上了五代目火影,聲稱是他識人不明,對此深表歉意,主動提供了一大筆資金作為相關受害者家屬的賠償,同時召回了副使以及特使館其他成員,然後挑選出來了新的特使團隊前往木葉。
像平宮家這個在火之國也算是排得上號的名門貴族,也是老老實實的敞開了大門,任由來自木葉的忍者們的進行全方位的搜索,將平宮齊敬和小笠原右衛門遺留的和邪神教相關的事物收走或者銷毀。
同時在人們所不知道的水麵下,暗部的獵犬已經張開了那被打磨的鋒利的爪牙,去往湯之國追蹤調查邪神教這個組織。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世界照常運轉,木葉忍者們繼續活躍在忍界,大名府的貴族們繼續縱情享樂,春日的櫻花凋零殆盡,夏日的蟬鳴聲聲入耳,時間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五月底。
“吵死人了。”
和馬甩手擲出一枚手裏劍,釘死了那趴在庭院中櫻樹上的聒噪不休的蟬,隻不過清淨並未就此降臨,這些玩意殺是殺不絕的,禦所中遍植樹木,一到夏日便蟬鳴不絕,他這麼做頂多就是讓近處的蟬鳴聲消失,耳輪中餘下來那遙遠的噪聲。
“和馬,你最近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發怒······連情緒都控製不住了嗎?”
走廊上,
和馬和另外一人並肩同行。
“你還在計較那件事?”那人問道。
“我怎麼可能忘?木葉狂妄過頭了,身為下臣,竟然讓大名閣下致歉,簡直無禮之極!阿斯瑪,作為大名閣下的臣子,你就不覺得恥辱嗎?”和馬冷眼看著身邊的同僚。
“恥辱?和馬,你太誇張了!何至於上升到這個程度?”
猿飛阿斯瑪不是很讚同和馬的看法。
“怎麼?你還在心向木葉?”
“我本來就是木葉的忍者,還有我這是在就事論事,倒是你,和馬,你已經被成見兩個字蒙住了眼睛,你這樣子無論看木葉的什麼都會覺得不順眼。”
“哈哈!”
和馬冷笑了兩聲,“你說你是木葉的忍者,哪怕是你的父親,你的家族,都被木葉所背叛,明明是你的父親引領木葉走向鼎盛,現在卻反而成為曆代火影中唯一一個被趕下台並且死的不明不白的火影,你的族人也被送到戰場上死掉了一大半,就這樣······你還認為你是木葉的忍者?”
如同刀劍般鋒利的言辭狠狠的捅在了猿飛阿斯瑪心中的傷口上。
好不容易被麻木的傷口再次泛起劇烈的痛楚。
自從安葬了父親之後,
他就離開了木葉,已經快一年不曾回去了。
“······和馬!你這是在找打!!!”猿飛阿斯瑪停下了腳步,死死的盯著和馬,眼眸中醞釀著如暴風般的怒意。
“沒膽子去找正主撒氣,就想拿我當出氣筒?阿斯瑪,你就隻有這點誌氣?”
和馬冷笑著,無所畏懼的與猿飛阿斯瑪對視,甚至還繼續嘲諷道:“來啊!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風遁術練的怎麼樣了?看看能不能打破我的硬化之術。”
“你不也是一樣。”
猿飛阿斯瑪沒有動手,這裏是大名府,是大名閣下的禦所,在這裏隨意動手是不被允許的,不過不動手,不代表就隻能咽下這口氣,“你看木葉不順眼的話,直接動手不就行了?又何必一個人天天生悶氣?”
“攘外必先安內,如果沒有你和地陸他們礙手礙腳,我早就動手了。”
和馬臉色也變得陰沉了下來。
“哈!”
猿飛阿斯瑪喉嚨中發出來了一聲不屑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