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名說的這些話,他是嗤之以鼻的,所謂的旁觀,換個角度看就是縱容,當然這問題也不大,想要因此來刁難一下大名著實是有些難度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位大名是一個‘聰明人’。
且不論說他說的這一切是真是假,哪怕這一切都是在騙人,但是也看得出來這位大名不是那種孤注一擲的性格,他很懂明哲保身之道,這樣的人是做不出來破釜沉舟的事情來的。
也就是說,
隻要木葉一天沒有弱小到讓大名感到有機可乘的地步,就不用擔心這位大名會真的做出來什麼不利於大名府和木葉之間的聯係的事情。
這麼一來,
倒也不用想著讓火大名換人了,萬一要是換一個激進的年輕人,說不定隻會更麻煩。
“這份懸賞令,木葉的忍者應當也是可以接取的吧?”
宗弦問出來了這幾乎不存在懸念的問題。
“當然,不如說,這份懸賞令本來就是希望木葉的忍者們能為此而出力,雖然我也派出了禦庭番去追捕和馬他們,但是很明顯,他們失敗了,比起來木葉,禦庭番還很稚嫩,這樣的重任,還是木葉的忍者更令人放心。”
大名的回答是意料中的。
當然他如此的貶低禦庭番,抬高木葉多少還是有點意外,但是這種小事不重要。
“既然如此,我會讓手下人多加注意的,說來也巧,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對木葉警務部做了一些改變,組建了一支力量還算不錯的小隊,結果發現他們在村子裏實在是派不上什麼用場,正在煩惱讓他們幹點什麼······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他們沒活幹,一天光是混吃等下班了。”
“那就拜托了,報酬方麵是絕不會讓人失望的。”
大名坦然答道。
“對了,大名閣下,我想要在大名府逗留上些許時日,不知可否?”宗弦笑容不變,“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抓到和馬等人,這筆錢我自己就賺了。”
“隻要不是犯罪者,大名府不禁任何人的往來。”
話說到這裏,
暫時已然是無話可說了,宗弦幹脆利落的選擇了告辭,一如大名府在木葉有特使館,同樣的木葉在大名府也有著自己的‘使館’前來大名府辦理公事的木葉忍者們基本上都會選擇居住在使館。
地陸也沒有逗留,向大名申請了參與到調查追蹤和馬等人的許可後,和宗弦一道離開。
大名安然的坐在這安靜的房間中,
許久後,
才問道:“源八郎,善住坊,怎麼樣?有什麼感想?這位最年輕的火影輔佐,宇智波一族有史以來據說也是最年輕的族長。”在他的身邊,侍立的的兩名護衛中的一人赫然是負責看守禁書庫的老人,源八郎。
“很強!”
源八郎吐出來了這簡短到令人有些頭大的評語。
大名就被搞得哭笑不得,他很是無奈的看向了另外一人,“善住坊,你呢?我知道宇智波宗弦能成為宇智波一族最年輕的族長定然是很強,但是我想要知道的是他這個很強,是怎麼樣的一個水準?你和源八郎,你們兩人比之宇智波宗弦如何?”
善住坊是一個眼神很亮的男人,銳利的目光像是能看穿眼前的所有障礙。
隻不過,
麵對大名的疑問,這個目光銳利的男人也是不禁露出來一抹為難,他和源八郎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的無奈,“沒法比,那位火影輔佐究竟強到何種程度不出手試探一番的話根本看不出來,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若是敢對他出手,絕對是十死無生的結局。”
“我也是。”
源八郎這時候也接了一句。
“方才我隻是和他對視了一眼,在那一瞬間彷佛是看到屍山血海······在精神意誌層麵的交鋒中我是完敗,若是對方使用寫輪眼幻術,我恐怕是連一丁點反抗之力都不會有,就算我和善住坊聯手,也完全看不到一丁點勝算。”
大名沉默了。
他想過宇智波宗弦或許很厲害很厲害!
但是源八郎和善住坊的回答還是有些超乎他的預計,當然說句實話,他畢竟不是忍者,實際上並不是能完全理解宇智波宗弦究竟有多強,隻能模糊的明白宇智波宗弦比源八郎和善住坊加起來都要強。
“那麼······和馬?有機會嗎?”
“正麵對決的話,一點機會都沒有。”這一次源八郎回答的很利索,很果斷,“至於說和馬要是取巧······平心而論,我也不覺得他有多大的勝算,木葉的強大不是區區五六個人能撼動的,當然這種事也不能說一點機會都沒有,隻能說希望渺茫。”
善住坊沒有吭聲,
話都給源八郎說完了,他沒什麼可說了。
他的意見和源八郎完全一致,並不怎麼看好和馬他們,木葉哪有那麼容易倒下?真以為砂忍、霧忍、雲忍、岩忍都是廢物嗎?
“這樣啊!”
大名輕輕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默默的抬起頭,眺望向房間外那徜徉在如琉璃鏡般澄澈的碧藍天空中的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