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清楚。就昨天,有個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帶幾個人去,給秦曉拍幾張那種照片……”
刑斯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他握緊拳頭。
陳健被嚇的止不住的往後退。
在刑斯旁邊的男人拉住了他,他扭頭對陳健冷聲道:“你接著說。”
“他說隻要我幫他做了那些事情之後,給我五百萬,況且他還知道我之前的一些事情,他也知道我的賬號和名字,看樣子是調查過我。我不敢不做啊。”
陳健被嚇的哭起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男的女的?”
“是、是男的,聽聲音很年輕,二十歲左右吧。”
小高走進來,一時間,所有人都盯著他,縱然他處驚不變,這也受不了這種被所有人盯著的目光啊。
他頂著那些目光走到刑斯的麵前,把手中的東西遞交給他。
“嗯查到了,給陳健打電話的機主是一個八十歲老頭,那老頭住在H市的一個農村裏,離A市起碼三十個小時的距離,另外,彙款的賬號也是從H市彙出的,賬號也是八十歲老頭的賬戶,我們去走訪過,老頭說他的電話好幾天前就被偷了,不過昨天莫名其妙的在床頭上出現了。”
聽到這些,陳健簡直頭皮發麻,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敢情他就是被當槍子使了,背後的人不但沒有查出來,隻有他一個人被推了出來。
如果沒有找到背後的那個人,他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一瞬間,他感覺到背後發涼。即便脊梁骨斷了,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一陣涼意。
隻是,刑斯在聽到這些話時,扯了扯嘴角,低聲笑了笑。
他的目光驟然落在陳健的身上,一字一句像是發了狠一樣的說:“看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陳健被嚇的抖了抖。
小高咳咳兩聲,顯然刑總這話是對著他說的。
小高頓了頓,開口:“也不是沒有突破口,總是會有頭緒的。”
隻是他說完,發現刑斯並沒有聽他說的話,而且徑直走向了陳健。
他的靠近,把陳健嚇的如篩子一樣,瑟瑟發抖。
小高怔了征,隻聽刑斯站在陳健的麵前,如同君王一樣,俯瞰人世。
“你想知道,絕望是什麼滋味嗎?”
沒等陳健說話,刑斯扭頭對一旁的男人說道:“帶上他去A港,我開船。”
男人驚愕的看著刑斯:“刑少,真的,真的要這樣做嗎?”
“我從來不說假話。”刑斯冷冰冰的掃視了他一眼。
隻一眼,讓男人低下了頭:“是。”
……
淩晨一點,驚濤駭浪的上空還盤旋著一輪彎月。
波浪一平未起,一艘巨輪上,佇立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負手背著,神情幽幽,渾身散發著陰沉氣息。
在巨輪的尾部,陳健被死死的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海麵很平靜,平靜到如果忽略他在水裏,或許能悠閑的賞月。
刑斯扔下一塊帶著血腥味的肉,肉很快漫進海裏。
很快,陳健的臉色更加慘白,他不停的掙紮,海麵上鯊魚的魚稽展露出來,一個,兩個,甚至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