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那鍾天瑜是白柔的老公,那她難道會是他們的孩子嗎……
“別多想了。”刑斯伸手擋住她的眼睛,替她蓋上了被子:“你想的那個事情非常小,鍾天瑜是不可能會允許自己的親生骨肉流落在外的,現在,你趕緊睡覺。”
秦曉撇撇嘴,伸手拉開他的大掌:“你又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麼事?”
“因為我、我也想過,但是可能性很小,乖乖,睡覺吧,不想了。”
“嗯嗯。”秦曉乖乖的躺下去,眼睛看著刑斯,他好看的輪廓,可是腦子裏還是糊的,睡也睡不著。
正好對上刑斯那雙漆黑的眸子,她嘟了一下嘴,說:“晚安,mua--”
“晚安吻可不是這樣的。”刑斯深邃的眼睛直逼她,低頭,單手抬起她的後腦勺,小心的親吻上她甘甜的嘴唇,極其的溫柔。
秦曉攀著他的背部,雙眼迷蒙的望著他,最後,趴在他的身上低聲喘著氣。
她臉色微微紅潤,秦曉就再也不敢動了。
刑斯單手扣住她的腦袋,深深的吻了一口額頭後,他才輕輕拍著她的背部,輕聲說道:“睡吧,睡吧。”
秦曉埋在他的懷裏,聽著他醇厚低沉的嗓音,腦子裏越發的迷糊。
沒過多久,懷裏的女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刑斯的眸子卻還很清亮,他望著前方,窗外陰沉沉的,在這個冬季,添了一絲薄涼。
他一定會保護好她的,一定會的。
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
如果誰要傷害她的話,那就得先過他這關。
其實,上次的那個孩子,也讓他心裏不好受,如果孩子沒有流掉的話,現在那個孩子可能會喊他爸爸了吧。
秦灣
高柞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剛剛鍾筱雅把他抱在懷裏後,就沒有動彈了。
直到懷裏鍾筱雅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他僵直的身體才慢慢的鬆懈下來。
真是,太刺激了。
心在狂跳。
從來沒有跳過這麼快過,高柞眼皮子都在跳,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
高柞深深呼吸一口氣,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在感覺鍾筱雅徹底睡著之後,他才慢慢的把她放在腰上的手給放下去。
然後小心翼翼的下床去摸礦泉水喝。
在半夜的時候,容易胡思亂想。
晚上沒燈,他隻能摸黑前進,尋著記憶裏的位置,很不巧,他撞上了茶幾。
砰的聲音,讓高柞神經繃緊,在原地站了一會,發覺鍾筱雅沒有醒,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摸索到了礦泉水,高柞喝了兩口,喉嚨裏冰涼涼的,他放下後,再尋著位置走回去,走到床的邊緣,剛躺上去,一隻手臂橫了過來,搭在他的腹部。
高柞大氣都不敢喘,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
說沒反應那是假的,溫熱的氣息就這麼撲打在他的臉頰,他心砰砰砰的在跳。
瞪著眼睛,高柞直到後半夜才眯了一會,其餘的時間,他都是瞪著眼睛的,不敢鬆懈。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高柞從夢裏醒來,瞪大眼睛,連忙坐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