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到床邊,清晰地聽到了床上傳來女人低聲吟叫的響聲,露在外麵的肌膚不著寸縷,白的晃眼。
刑臨溪從小到大不是沒見識過這種套路,他一瞬間就反應過來。
看來又是一個想借機上位的女人。
刑臨溪冷嗤一聲,想也不想就把覆蓋在她身上的阻礙扔到了地上,他目光定在女人玲瓏有致地身段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身體一下子沒有依靠,廖陳馨被空氣中的涼意激的皺起眉來,直接抱住最近的熱源就靠了上去。
“我好冷啊……不,我好熱,熱的難受。”體內的藥物不斷發揮著它該有的作用,廖陳馨隻覺得身體冷熱交接,一會冷一會熱,隻想找到一個宣泄的口子。
她越靠近男人,身上的難過就會疏解一分。廖陳馨意識模糊不清,隻知道盡可能的緩解體內的難受。
刑臨溪青筋暴漲,忍耐著身上的女人不斷肆虐著。
他過去清冷,從來不曾對哪個女人動過情,更不談上床。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那方麵過於冷淡了。
可今天遇到的這個女人卻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他向來不是一個忍耐自己的人。
刑臨溪低頭掃了一眼身前的女人,嗯,五官不錯,身材也馬馬虎虎過得去。
既然如此……
刑臨溪大手一揮,身前的女人就被壓到了身下,等兩人進行到最後關頭時,刑臨溪微微詫異地抬起頭來:“竟然是第一次?”
廖陳馨模模糊糊地聽不清,身體拚命地往熱源依靠著,果然不知自己即將丟掉某樣東西。
嗬。刑臨溪再也不管不顧地俯下身,喟歎地呼出一口氣。
纏綿悱惻了一晚上,刑臨溪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聽到耳朵傳來女人尖銳地叫聲!
全身光著的廖陳馨驚慌失措地指著他,又伸手指了指自己:“你……你,我,我們發生了什麼!你這個變態,你竟然這麼對我!”
刑臨溪一大早就吵的頭疼,還被女人指著鼻子罵,頓時臉就沉了下來。
廖陳馨罵完,再看看被子下的身體,又青又紅,可見昨晚遭受了多麼激烈的“戰鬥”。
她的第一次啊!
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
廖陳馨越想心裏越委屈,眼眶紅紅,“哇”地一聲痛哭起來。
“差不多就行了,既然你自己選擇了賣身這種方式,就少跟我說一套做一套,不累嗎?”刑臨溪鄙夷道。
廖陳馨抬起淚眼婆娑的小臉,眉頭皺起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灌醉我,對我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怎能倒打一耙!你簡直,不是個男人!”
刑臨溪麵色沉到了極致,低聲道:“閉嘴,直接說你想要什麼東西,不必惺惺作態。”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又怎麼會想方設法爬上他的床。
這樣不擇手段的女人,他從小到大見得太多了,所以根本就沒想過還有其他的目的可能。
沒想到廖陳馨聞言,哭的更加厲害,瞪著淚眼再次罵了一句:“你個變態,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