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鵬飛難以平複自己心中的雄性火焰,隻好任由其發展,扯過一件外套蓋在廖陳馨身上,然後開門出去。
廖陳馨的哭聲不止,另一隻手捏著披在自己胸前的外套,不斷地抽泣。
徐鵬飛眉頭微蹙,趕緊抱著她乘坐電梯來到停車的地方,然後把她放進車內。
因為路上很堵,徐鵬飛也急得差點爆粗口。好在大概半小時以後,總算到達目的地,。
醫生在徐鵬飛的要求下,先給廖陳馨做了個檢查,的確,廖陳馨的傷口又被扯傷了。
拿了藥之後,廖陳馨才從裏麵出來。走廊裏已經完全沒有徐鵬飛的蹤影。
廖陳馨不得不冷笑,嘲笑自己還在傻傻地期待著什麼。本以為徐鵬飛會在某個角落不耐煩地等著,可她終究高估了自己,她原本就不配被人厭煩,所以又哪裏會存在徐鵬飛會在外麵等她呢。
說到底,她在他眼裏,連空氣都不如。
一麵是覺得放鬆,一麵又很傷心。
放鬆的是她不用再麵對徐鵬飛那副恐怖的嘴臉了,傷心的是他還是選擇了離開。
負責廖陳馨健康的醫生建議廖陳馨留下來觀察,可廖陳馨執意要離開。
可正當她要回家時,一個護士走過來叮囑道:“這位小姐,請您記得去繳費哦。”
什麼?這些費用都還沒有付的嗎?
廖陳馨一瞬間十分詫異,可很快就恢複正常,心底的那種心酸和落寞無人能看到。
一切辦理結束之後,廖陳馨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廖陳馨感覺到自己腹中空空,手也被纏住,十分僵硬,她壓根不能下廚,隻好叫個外賣。
隨隨便便吃了一點之後,廖陳馨特意把門都反鎖,然後回臥室準備睡一覺。
她太疲倦了!
自從文思真出了那件事之後,廖陳馨就從繼父家離開了。
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到處流浪,到處飄蕩,就像一個隨波逐流的扁舟,廖陳馨早就習慣了。
她甚至以為自己母親是不是忘記她了,因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即使是這樣也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影響。
她這次演戲出事,她母親也隻是匆匆地來醫院看了她一回。
來了也隻是說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然後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
廖陳馨從來沒有想過,她們之間的再一次相見會如此之快。
她媽媽來找她了,順便還帶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人。
開門一瞬間,廖陳馨身體一愣。
身穿雍容華貴的女人背後,站著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
廖小芳看著廖陳馨蒼白的臉,隨後又看到她散亂的衣領,頓時有些不悅:“你這衣服是怎麼回事?快去換一件!”
廖陳馨頷首瞄了一眼,覺得自己這件衣服沒什麼不妥。
“我覺得挺好的,況且這是我家,您沒有發言權,我愛幹嘛幹嘛!”廖陳馨毫不示弱,整個人十分硬氣。
“馨馨啊,別管你媽媽說的,你盡管穿,你開心就好。”一旁的男人終於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