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什麼事。”
柳元芷十分認真道。
“一會為你上藥。”
祈承玄親昵道,抬起頭吩咐著隨同的侍衛,便又是另一副清冷決絕的麵龐:“拎出去以後先把這三個的手拎出去砍了再解決。”
“別。”
柳元芷拉了拉祈承玄的胳膊,製止道:“若是就這麼殺了他們,豈不是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若不查出背後之人是誰,日後豈不是還不能安生。”
她對名為叁柒的黑衣男子猶豫不決不知是否該下手便是因為這個,若他們的目標始終是安陽公主,有一日她不在公主府中,無人相護該如何?
還是該問出背後底細的。
“放心。”
祈承玄笑笑,將心神不安的柳元芷攬到懷中安撫,他何時將這些隻敢深夜行凶的三流殺手放在眼中過?笑道:“若是能撬出些什麼東西的,便是死人的嘴也不礙事。”
“夫人放心!主子對這方麵可是十分有把握的,就沒有主子問不出來的東西!”
長行伺機捧了句,卻被祈承玄斜過來的眼神瞧得一激靈,尷尬的陪著笑。
“夫人?你還知道是你主子的夫人?”
祈承玄厲聲詢問,又牽起柳元芷傷了的手腕,道:“我叫你保護好夫人,你便是這麼給我交代的?”
他嚴厲的態度是因為這一指長的口子,在他眼中仿佛足有一丈長。
“是長行疏忽,長行隻是想盡早通知主子!長行認罰!”
長行先將罰領了下來,確也是因他一時半會適應不過職責隻有護著一個人,若換了往常便是祈承玄受人伏擊,他該做的也隻有送信出去求助。
更何況柳元芷手腕上那道口子,他是眯著眼瞧了良久也未曾瞧見,長行在心中歎了口氣,他果然是沒有他的主子心思那麼細。
“罷了,這三人就交由你審理,記得砍了這三人的手腳,也別讓他們就這麼咽了氣,將今日之事傳了出去的一律按家法處置。”
祈承玄並未過於怪罪長行,此事事發突然,教他知曉個規矩便是。幸而事發深夜,未曾有人看到太多,否則公主府遇刺一事,怕就是瞞不住了。
“我今天是不是很厲害?”
柳元芷格外的認真,像是半大的孩子難得乖巧了一次之後十分認真的討要著嘉獎,連一句兩句的誇獎都足以讓她們高興許久,又像是在認真的說“看,我沒有成為你的負擔”。
“嗯,很厲害。”
祈承玄仔細地為柳元芷的傷口上著藥,傷得不重,可他不放心。
待包紮好了傷口,祈承玄才抬起頭脈脈地抬起頭,愣是將一臉懵懂的柳元芷盯的紅了臉,連眼神都不敢直視了。
“我很害怕。”
祈承玄兩手環著柳元芷的腰,頭搭柳元芷的頸間廝磨,如孩童般撒嬌道:“我不能沒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