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四個人圍坐在桌子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商議著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哎?對了咱們都是從石市出來的,這個陳競緣,你們有誰了解過?”
謝東將碗裏的熱水喝掉,開口道“這個人,我算是有點了解,當時他應該和這個張金葉走的挺近,隻是不知道啥原因他倆沒在一塊。”
在最初的那兩天,這個陳競緣和執法隊那群人走得確實挺近的,說到的這裏的謝東一拍桌子懊悔的說道“怎麼把這層關係給忘了。”
旁邊的三人看著像抽風一樣的謝東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是抽風了?”
“這個張金葉和陳競緣認識,此時張金葉已經來到了營地裏麵,他聽到陳競緣的名字,沒有理由不認識,那唯一的結論就是這裏頭的事還有咱們並不知道的隱情。”
謝東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對,肯定是有什麼隱情,那個神秘的殺手和這個陳競緣是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的這個陳競緣?”
查隼問出了董家兄弟同樣在意的問題。
謝東微微一愣,苦笑這說道“可能是嫉妒之心在作祟吧。”
隨後,謝東便將當時災難爆發後陳競緣的一些所作所為說了出來,隨後苦笑著“可能是覺得彼此年齡都差不多,人家的人性卻比我要成熟得多吧。”
查隼一邊點著頭一邊說著“聽你這麼說,這個陳競緣倒是挺有兩下子的,怎麼你想救他嗎?”
謝東搖了搖頭,“並沒有,我隻是覺得這件事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總覺得這裏頭有事。”
市中心的別墅區。
嚴複生依舊是西裝革履頭發梳的發亮,此刻的他一隻手夾著雪茄另一隻手搖晃著高腳杯,對著一旁的張金葉說道“消息我已經替你放出去了,這個陳競緣為什麼讓你這麼在意?”
低著頭擦拭著自己的碩長槍械的張金葉頭也沒有抬的回了一句“我並不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而是對他的能力感興趣,而且昨天晚上那群人得死恐怕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衝突,這裏頭恐怕還埋藏著一些等待我們去發掘的秘密呢。”
“這個不用你說,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了。”
“對了,你今天在廣場射殺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情況?”
正在擦拭槍械的張金葉微微一愣,隨後無所謂的開口道“沒什麼,走火了而已。”
“哦?那這可真是少有的事情啊,你手中的槍還會走火嗎?”
姿態優雅的嚴複生顯然是不相信張金葉的說辭,但是看他的樣子也沒有追問的興趣。
張金葉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難道要說自己看錯人了,將那個誤殺的倒黴蛋看成了西山裏頭自己最恨的那個人嗎?
一時間兩人各有心思,房間裏麵隻剩下了雪茄燃燒的聲音和擦拭槍械的聲音。
不多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走進來的是一名身著普通服裝男子,隻見他神情嚴肅,目不斜視,直接來到了嚴複生的麵前。
“打聽的怎麼樣了?”
“額.....這.....”
男子瞥了一眼在一旁依舊低頭擦槍的張金葉神情之中似有一些猶豫。
嚴複生揮了揮手說道“沒事都自己人說吧。”
“是,嚴先生,經過詢問,昨天晚上天降異草之時,有人看到有一人撿到了一個發光的東西,所以有人推測那人撿到了天上的異草,所以那一群人就跟了過去,結果所有人落了個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