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痕跡,他們應該是朝這邊跑了。”
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生怕他們會發現我們兩個。
這洞口之前雖然有些隱秘,但是因為我跟喬阿姨掉落下來的原因,那洞口長出來的雜草早就塌下來了。
我拉著喬阿姨,示意她往裏麵走一點。
不管前麵是什麼危險,總比麵對這些愚昧無知的村民要好很多。
我寧願麵對前麵未知的危險,也不願意麵對那些麵目憎惡的村民。
愚昧與無知,加在一起變成了原罪。
他們不會講什麼是法律,什麼是道德,隻會講姻親關係,隻會護短。
就像是那個死去的人,村民都知道他的為人。
但那又怎樣,在他們眼裏,不管為人怎麼樣,也是同祖聯宗的親戚。
而相比之下,這些被買來的女人,不僅不是自己人,還是一個被買來的貨物,沒有半點的尊嚴,儼然跟古代的奴隸一樣。
不管對錯,隻要奴隸反了主人,那便是最大的過錯。
所以,他們才公開私刑,想要把喬阿姨綁起來活活燒死,何其殘忍,何其愚昧。
這樣的一群人,比一群豺狼還要可怕。
眼看著聲音越來越近,我拉著喬阿姨直接往洞口的深處走去。
隻要能夠藏匿起來,管它前麵有多少危險。
等我拉著喬阿姨走了有十來米之後,便看到了前麵有一個洞口。
這洞口很平整,是一塊被人弄掉的石板。切口平滑,裏麵看起來黑漆漆的。
我拿著手電筒往裏麵照了照,便發現那頭是一條石道。
如果說這裏是被盜墓者挖出來的盜洞,那裏麵這應該就是墓室真正的所在了。
想到這,我給喬阿姨打了個手勢,自己先爬了進去。
沒有想象中的機關,爬進去後,發現裏麵很寬敞,這石道寬兩米,高兩米,人站進去,倒是能夠伸展胳膊腿。
等確定沒有危險後,我才讓喬阿姨爬了進來。
等她進來後,她用手電筒照照地麵,又照照牆麵。
地麵上雕刻著一些花紋,牆壁上則是一些人物浮雕。
連在一起,像是一幅連環畫一樣。
我正準備往前走,就被喬阿姨拉住了手。
她看著我輕聲道:“跟著我走。”
“我怎麼走,你就怎麼走。”
說著,她步子往右邊踩了下,站在那蓮花上麵,之後,又向左一步,走到了那牡丹花上麵。
我跟著也踩了上麵,忍不住問她:“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這是花陣。”
“一般都是用在女子墓地中,現在可以確定,這應該是一座女墓。”
聽著喬阿姨的話,我十分驚訝。
我沒想到喬阿姨還懂這些。
“這古墓的主人想來應該是很喜歡花,牆壁上畫著的是花仙,地麵上的機關用的是花陣。”
喬阿姨一邊說一邊往前走。
她前麵走一步,我跟在後麵邁一步。
“喬阿姨,你怎麼會懂得這些?”我忍不住好奇的問她。
卻聽她說:“我爸爸以前是考古的,小時候家裏有很多這類的資料。”
“你跟緊了我。”
說到這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