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販賣女嬰的錢又被他們重新買了個媳婦,那新媳婦也就是張梅。
而這一係列的事,離春杏死去,還不到一個月。
春杏的血都還沒幹透,那家人便歡喜的重新買媳婦傳宗接代。
想想就心寒,在他們眼裏,女人對於他們,隻是發泄與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
不管是春杏還是張梅,在他們眼裏,就跟家裏的牲畜價值差不多。
看到這些,再聯想到當初我與喬姨遭遇的那些,我便恨的想把那些人千刀萬剮。
而現在那些凶手隻被判了一年刑,多不公平。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能夠多找出證據,然後重新判-決,還那個死去的無辜女人還有張梅一個公道。
這世界上向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在金錢的開路下,春杏的屍體被挖開。
下葬的時候,那家人連棺材都沒買,隻用磚頭砌了砌了一個墳墓出來。
然後經過法醫鑒定,還有產婆的作證,春杏的死亡真相才拉開了帷幕。
春杏的父母也被找到了,屍體被春杏父母帶回了老家安葬。
之後我請了律師給春杏的父母,那家人再次被宣-判,最後改為了無期徒刑。
春杏家裏隻有這一個女兒,她還有一個哥哥,已經結婚生子,從女兒失蹤後,春杏的父母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身體也大不如前。
得知春杏還有個女兒被人販子賣掉後,神色躊躇的來到基金會求助。
剛一見我,兩位老人就要下跪。
我連忙止住了他們的動作,問他們:“你們還有要幫忙的地方就直接說,能幫的我們都盡量幫。”
“我們想找回春杏生的那個孩子。”
“孩子送出去的時候還小,沒有具體的特征,要想找的話有些難,可能需要等很久很久,也或許,會一直都找不到。”
雖然我很想給他們期待,但這才是事實。
聽到這話,老兩口又開始抹淚。
等這件事落下帷幕後,張梅也恢複了平靜,整個人雖然有些傻,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智商跟七八歲的孩子差不多,平時還能幫忙做點家務。
最後便被留下來幫忙一起負責住所的清潔衛生。
而隨著這件事的塵埃落定,我的雨過天晴係列作品也被我送上了國內的總決賽。
經曆了這麼多事後,我對於人生的感悟還有理解,都化為了靈感融入了作品之中,一切似乎都走向了正軌。
可我沒想到,許久不見的顧唯又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就像是他的突然消失一樣,行蹤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經曆過那次美人皮的事件,我知道這個人身上必定背負著巨大的秘密。
他似乎不相信任何人,隻有不得已的時候,才會用利益作為交換選擇同盟。
但這種盟約,在利益過後,又快速解散。
而他再次找上我,必定又是因為利益。
所以麵對他,我不得不提起警惕。
他看到我後第一句話就是:“喬良拍賣會上得到的那副畫你看過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