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證明兩人的關係,必須要做親子鑒定,我們趕快去一趟殯儀館。”我連忙朝喬良說。

喬良點頭,調轉車頭離開了這裏。

可沒想到的是,等我們到了殯儀館後,才知道那孩子已經被拉去火化了。

我一開始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既然那個男孩是非正常死亡的,如果是那個男人做的,他肯定會消滅證據。

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出了殯儀館後,我朝喬良歎口氣道:“現如今是不是隻有孩子的媽媽站出來說明爭相才行?”

喬良搖搖頭:“要是對方咬死不承認自己知道這件事的話也沒用,而且大家還會同情男人被戴了綠帽子。”

巨額的保單,還有快速火化等等……都證明了這件事並不簡單,可是現在苦於尋找的就是證據。

“既然他騙保,我們能看出不對勁,想來保險公司也能夠想到,我想保險公司也會尋找證據。”我朝喬良說。

喬良點點頭:“我手上這些東西就是從保險公司的調查員手中拿到的。”

“可如果找不到那個男人的殺人證據的話,就算明知道蹊蹺,保險公司還得認賠。”

想到這一點,我心裏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

“那個男人應該做過親子鑒定吧!親子鑒定會不會保留一些檔案?”我朝喬良問。

“親子鑒定有位顧客保密的原則,就算是做親子鑒定,上麵名字也會用英文字母代替,並且男人根本就不用帶著孩子過去,隻要拿著頭發或者指甲過去就行,所以並不能證明男人做的親子鑒定就是自己跟孩子的。”

聽到喬良的話,我這心墜到了穀底。

看到我這樣,喬良朝我安慰道:“放心,既然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我們就可以調查這件案子。”

“當時孩子是怎麼撈出來的,附近監控怎麼樣,警局的人根本就不給我們看,這件事就算是蹊蹺,但是對方背後是警局的局長,肯定會幫忙掩蓋過去。”想到這,我有些喪氣。

喬良聞言,摸了摸我的頭:“放心,隻要有心查找的話,肯定能找到,隻要做過的事情,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再說,就算那個孩子意外死亡,我們也不用負刑事責任,無非是被他們在網上煽動輿-論,損失名譽而已。”

聽到喬良的話,我氣鼓鼓的看向他:“就是名譽而已?這網絡暴力有多可怕?我可經曆過一次。”

那時候我跟夏晴晴的事情就在網上經曆過一次。

網上不少不明真相的人,被人煽動後,就容易在網上發泄不滿,而且像我這樣上了幾次熱搜的人,這張臉不少人都認識,以後出門的時候,是不是都要把臉捂住才能夠出去?

想到這一點,我就心累。

“他們能夠引導人,我們也能夠,把這些保單發上去的話,我相信不少人也會開始懷疑這件事。”

“我找幾個大的公-眾=號,先把前段時間殺妻騙保的事情引出來,然後再把這件事一起牽扯出來,引導大家尋找真相,之後,再匿名當成男人的鄰居或者是同事,牽扯出孩子長相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