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二樓再度去到了三樓,最後到了駱初的房間門口,依依不舍又道了一次晚安,駱初拽著駱清河的手,眨眨眼,嬌氣地問,“真的不可以去你的房間嘛?”
明明以前都是可以,現在一切挑明了,反倒不讓了。
難道...他是在防備自己?
雖然自己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飯飯,但是,他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駱清河的堅持因為駱初的撒嬌產生了一絲的動搖,但是,他仍然還是把持住了,板著臉,“不行。”
駱初癟癟嘴,“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再回來。”
兩人再次長途跋涉到了二樓駱清河的臥室門口,駱初依依不舍地看著他,總感覺著這一切太過美好,以至於有些不真實。
她戳了戳駱清河的肩膀,“你咬我一下。”
駱清河:“?”
駱初耷拉著個小腦袋,“我怕是我在做夢,等明天醒來,一切又恢複原狀了。”
駱初的擔憂,曾經也是駱清河的擔憂,他怔了一小會,笑了,勾勾手,示意駱初湊過來。
駱初便真的聽話地湊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到駱清河的嘴邊,閉著眼睛等他咬。
可等來的卻不是自己所想的疼意,而是一絲微微的癢,她詫異地睜開眼睛,之間駱清河的手指輕輕撓著自己的掌心,唇角微彎看著自己,溫聲細語地問自己,“是做夢嗎?”
他笑起來是真的好看,哪怕是從小看到大的駱初,也依舊被迷得七葷八素不要不要的。
駱初搖搖頭,“不是。”
呆頭呆腦的小模樣,可愛極了,駱清河眸光流轉,“挺晚了,要不我...”
他話未說完,旁邊的門就突然開了,堵住了駱清河欲說出口的話,也同時把兩人嚇了一跳。
隻見林佑穿著睡衣,腦殼上還掛著個眼罩,眼底倦色一片,而更多的,是被喂了一把狗糧的飽腹感,好像還有點兒撐。
“我說你倆有沒有完,一個二樓一個三樓,有必要送來送去的?”
“這是沒電梯嗎?”
“他是自己不會遙控輪椅嗎?”
“你是不會自己走路嗎?”
“這二樓到三樓之間是隔著兩條大馬路是吧,讓你倆這麼送回來又給送回去的!??”
他憋屈,剛才逛微博發現,繆斯女神發了自拍,還有別的男人的合照,還吃著甜品,心情很好的樣子!
受了情傷,自然是要靠睡眠來修複傷痕。
可偏偏今天門不知道怎麼的,隔音不好,他躺在床上不但能聽見輪椅和腳步聲,破天荒的還能聽見兩人在那拉拉扯扯甜言蜜語,一口一句阿知,一句一聲哥哥?!
太憋屈了好嗎?!
能不能尊重一下單身狗,尤其還是受了情傷的單身狗!
林佑感覺這世界對他一定懷有深深的惡意,嗚嗚嗚...
駱初了然,得,這肯定是又受什麼刺激了,看著林佑都快哭出來的苦憋樣,她戳了戳駱清河的後肩,“哥哥那我回去了,你早點睡。”
她狡黠地眨眨眼,趁林佑不備,手指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駱清河笑著點頭,“好。”
林佑就站在門口,看著兩人各回各屋,這心情才舒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