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笑,清淺的小梨窩一如既往的招人喜歡。
這麼溫馨的一幕,看得言宣是真想拿出手機拍上兩張照,他怎麼看,不管是成人模樣的駱小姐,還是
季子慕卻是再看不下去了,輕輕拉住了駱知的後衣領往後拖了兩步,駱知的小短腿就跟著被強行挪了兩步。
季子慕麵色淡漠,語氣疏離,方才的善意此刻是懶得再往臉上掛,“小孩子免疫力總是不如大人,駱先生不如再回去洗洗手?”
言宣聽了,簡直是想當場翻白眼,這蘭城誰不知道,他們家爺的潔癖,這季大少讓他們家爺洗過手再摸駱小姐,也不知他自己洗過手沒就扒拉駱小姐。
駱清河皮笑肉不笑,“我記著季大少方才從廳裏出來似乎還未曾洗過手?”
季子慕反駁,“季某碰的是衣服。”
駱知:“...”
這兩個真的是敵對嗎,每次碰到一次,總覺得著實幼稚...
駱川是沒眼看下去,兩個外人在這裏爭自己的妹妹,自己這個親大哥若是再不出麵,著實是地位不保。
他一把將駱知抱到了自己麵前,“爭什麼,我洗過手了。”
自己的妹妹,自己寵。
駱川的手輕輕rua了一把那肉肉的白嫩臉頰,心裏也跟著長長感歎了一句:真軟啊。
他手一轉,準備再捏兩下...
駱清河卻突然道,“該走了。”
他視線落在駱知白軟的臉頰上,再捏下去,該紅了。
駱川這才停下了手,看向季子慕,“還望季大少備個電話,方便阿知與我這個大哥聯係。”
為什麼聯係不上,季子慕比誰都清楚。
他卻沒有半分心虛,態度倒是比任何都要好,“當然,二位請慢走。”
言宣推著駱清河準備離開,駱知朝駱清河揮了揮手,笑眼彎彎的,今天真是開心的一天。
隻要等自己把七樓門卡搞到手,一切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
離開了季節山莊,車上,駱川側過頭看著駱清河,“說吧,有什麼事瞞著我?”
按照駱清河的性子,怎麼都不可能真的就把駱知留在那,昨夜的說法,分明是今日以來定是要將人帶走的,可駱清河最後卻說出了那番話,顯然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這個變故是在來了季節山莊後才發生的,所以隻能是駱知和駱清河說的。
“沒什麼,就是覺著吃食不錯,讓她在那多待幾日也挺好。”駱清河單手撐著臉,緩緩閉上了眼,準備小歇一會。
駱知想救個人,這人想來是同她以前的事有關,這事,還是別讓駱川知道,自己幫著辦了,便也就是是了。
駱川見他不說,便想追問下去,可見他閉上眼了,倒也沒打算真就在車上討論這事。
一直等回到駱宅,駱川連公司也不去,跟在駱清河旁邊問,管家守在門口,見到兩人,低聲道,“大少爺,二老爺,許夫人和言夫人來了,二少爺從片場趕回來了。”
駱川麵色微變,“她們來做什麼?”
管家沉默不語,多半是為那些事來的。
駱清河眸光微沉,這些事,倒真是煩人。
兩人進門,隻見大廳裏,駱淩麵色難看,坐在那,旁邊坐著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妝容精致,便是那位管家口中的言夫人,也是駱淩的生母。
旁邊的沙發上,一個衣著稍有些低調,麵容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子,長相雖經歲月蹉跎,卻還是能看出幾分風華,有兩分與駱知相似,便是駱知的小姨,許薇的母親。
這次這兩人來,恐怕一個是為了錢,另一個,是為了坐牢的許薇。
駱川和駱年皆是駱家大夫人方意的親生兒子。
而駱淩和駱知,皆是私生子女,身世相似,卻又不完全相似。
駱知要更為複雜一些。
而駱淩,是言夫人與別人合謀,在酒局時算計駱大老爺後生下的。
言夫人在生下駱淩後,抱著當時還未滿月的孩子直接上門,被駱大老爺趕走後不知所蹤,最後是駱家大夫人,不知怎麼的,又將丈夫的私生子駱淩帶了回來,留在了自己名下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