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個人,站在大坑裏,高山仰止的看著這個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
“丫的,我們可是精銳啊!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被人擺平了?”
“這個從哪蹦出來的變態,白靜啊!白大小姐,你這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沒辦法,爬不上去,剛爬上來,就會被這個男人一腳踹下去。
隻能乖乖的在坑裏站著,軍人,大多都崇拜強者,對於一個人,幹掉他們三十個人的沈飛,他們隻能等著這個男人發落。
“告訴你們,把整個隊伍都拉來,你們不聽!”白靜看著這一幕,跳腳道。
三十多個人,看著白靜,一臉欲哭無淚,大小姐啊!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別說在來三十人,就是再來三百人,估計,也不夠人家收拾的。
“白大警官,現在,是不是該算算我們的賬了?”沈飛看著白靜,咧嘴一笑道。
“沈飛,你要怎麼樣?”白靜終於害怕了,她知道,這犢子很能打,但是,她沒有想到,半個特種小隊,竟然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們,誰不想在裏麵站著的,給白大警官騰個坑出來!”沈飛轉身,對著那些人喊道。
“不要,沈飛,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白靜一臉委屈的說道。
眼眸之中,卻是浮現一抹異彩。
從小在軍營長大的她,深知強者為尊的道理,而且,女人,大多容易對強者產生好感,看著站在那裏一臉風清雲淡的沈飛,想及兩人之間發生的種種,白靜俏臉微紅。
“貌似他除了嘴破了一點,其實,也是個不錯的家夥!”白靜心中暗道。
白靜還在遐思的功夫,沈飛已經欺身到她麵前,“白大警官,今兒的事,你要不給我交代,可沒那麼容易揭過啊!”沈飛嘴裏叼著一根煙,嘴角掛著一抹邪笑。
這女人,還真狠,要是自己沒有個兩下子,估計,糞坑裏洗個澡都是輕的。
沈飛的目光,淡淡的瞟了一眼遠處,然後,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拋到一個草叢中。
隨即,手勢複雜的變幻了一下。
草叢中,隱隱有一聲慘叫傳來!
在遠處,一個穿著軍裝,已過中年的男子,舉著望遠鏡,身邊,跟著兩個穿著軍裝,身姿筆直的年輕人。
“這幫小子,平時一個個都那麼狂妄,這次,遇到硬茬子了吧!”中年穿著軍裝的男子,笑嗬嗬的說道。
隻是,讓他心中疑惑的是,至今,他都沒有看清那個出手之人的全貌。
是偶然?還是那個男人刻意為之?
若是偶然,那還好說。
若是刻意為之,那麼,那個人,究竟是個何等恐怖的角色。
中海,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人物?
又怎麼會跟白家大小姐糾纏不清。
“首長,要不要我們兩個人去看看,畢竟,這事,傷的是我們部隊的顏麵!”站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兩人,有一人開口。
顯然,對於沈飛的實力,也是極為忌憚,不然,不會一開口就是兩人同去。
“恩?”中年男子眉頭一皺。
在這時,一道身影,卻是出現在三人的身後。
不過丈遠,中年男子身後的兩人,似是心有所感,回頭,看著出現這個其貌不揚的黑衣男子,額頭,冷汗淋漓。
這個距離?
若是,這個人有異動,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周圍,布下了很多道崗,這個男人,又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過來的。
其貌不揚的黑衣男子,正是五人之中的一個,看到沈飛的手勢之後,才過來的。
本來不願意跟地方打交道,但是,那個男人的吩咐,他們卻不敢不聽。
要是不聽,不知道以後要遭多少罪。
那個男人縱然已經不再是天刀,但是,隻需要他說一句話,說是準備調教他們幾天,用屁股想,上麵的那些老家夥,也是樂得屁顛屁顛的!
到時候,被玩死了,都是白死。
其貌不揚的黑衣男子看著眼神警惕的兩個男子,眼中,帶著一抹不屑,還想下場與那個男人交手,不需那個男人,即便是他,擺平這兩個家夥,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個軍裝男子剛想出手,卻被中年男人所阻。
終究是見過風浪的人,該有的沉著,還是有的。
而且,他也清楚,對方能逼近他一丈之內,而不被人發現,那麼,真想要對他做什麼,他沒理由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
對著中年男子敬了一個軍禮,中年男子回敬。
“今天的事,希望您不要說出去!”其貌不揚的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
話落,一個本子,遞到中年男子的手中。
中年男子翻開,眼神微微一變。
“那位是?”中年男子眼神凝重的問道。
其貌不揚的黑衣男子卻是不理會,接過本子,自顧的轉身離開。
“首長,他們是什麼人?”一人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