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 一個人站在大雨傾盆的街頭,像是被全世(1 / 2)

安露看著散落在沙發上和地上的那些鈔票,輕輕的笑了笑,她笑到最後,眼淚卻滴了下來。

林垣走了,安露站起身走到窗前,她打開窗子,冰冷的雨水潑灑進來,冷的鑽心徹骨。

她緩緩的抱緊了自己的手臂,林垣,你一直都在說我們是可取所需,可你又知不知道……

其實我一直都在偷偷的卑微愛著你,可是我連對你說出這個愛字,我都沒有勇氣,我也沒有資格。

我知道,我窮,我生的也不如她漂亮,我出身卑微,遇到你之前,我打三份工還養活不了自己的家人。

你給我錢,換取我的身體,你說我們互不相欠,可你把我的心拿走了這怎麼算?

林垣,你不該這樣對我,我隻是太愛你,我才心甘情願這樣糟踐自己,我有什麼錯呢?

安露看著那一地的鈔票,哭著哭著又笑出聲來,林垣你到底還是要去找她了嗎?

是啊,她是你的太太啊,明媒正娶的太太,我不過是你發泄的工具,一個工具的死活和情感,又有人在意嗎?

安露看著自己手腕上那一道猙獰的疤痕,他訂婚的時候,她差一點活不下去,可是如今,她還不是熬過來了?

傅景淳的新婚夜,林垣在她的房子裏睡著。

傅景淳回門的那一天,他依舊睡在她的床上。

那些傅景淳翹首盼著的日子,林垣都在陪著她,她守著他,什麼都不求的守著他,總有一天,林垣的心會偏向她。

一定會偏向她。

安露將窗子關上,她看著那一地散落的鈔票,她到底還是蹲下來一張一張撿了起來。

為什麼不要呢,她得不到他的心,隻能先握緊了這眼前的蠅頭小利。

景淳站在玻璃廊簷下,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她身上衣服穿的單薄,就覺得有些冷,忍不住又給林垣打了電話。

可他的手機卻提示關機了。

景淳的心不停的往下墜落,墜落,她緊緊的捏著手機,掌心裏全都是粘膩的細汗,林垣在幹什麼呢?他為什麼關了手機……

那個接電話的女人,真的是他的秘書,助理,還是……

景淳忽然死死咬緊了嘴唇,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

從他們婚禮開始就持續出現的那些反常的表現,又該怎麼去解釋?

新婚夜,他說他喝醉了,所以她一個人睜著眼到天亮,他酣睡了一整夜沒有碰她。

回門那一天,他整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後來,也不過是隨便找了一個破綻百出的理由打發了他。

她心裏覺得對他有虧欠,更何況她本就不是拘束小節的性子,也並不太在意這些古舊的禮節,隻是家裏人怕她受委屈,尤其是伯父和堂哥,多問了幾句,臉色也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