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水沛被臭的不要不要的,捂了嘴巴和鼻子都跟沒捂一樣。

“二嫂你怎麼跟吃了屎一樣,真是臭死了……”

……

遲子魚還在廚房裏烤花餅,棲水沛自然是要過去蹭點吃的。

“四嫂,你的餅子做好沒有啊,我也要吃,我看二嫂都拿了那麼多去茅房了。”棲水沛老遠就道。

心情好就叫遲子魚一句四嫂,心情不好就那女人那女人……

遲子魚對她也是無語了。

“想幹嘛,白吃白喝啊。”

“四嫂話可別說這麼難聽,好歹你也是我四嫂,你做了好東西吃,可不得分我一點。”

“你有好東西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分我一點。”遲子魚回她。

棲水沛知道遲子魚是為難她,暴脾氣立馬就上來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真要吃你的餅子,我就不信你還能藏起來不讓我吃不成。”

遲子魚回她嘲笑的眼神,“喲,這麼凶?想打架啊。”

“你……”

“我今天還真就不給你吃餅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告訴四哥去。”

“去呀。”

“……”

棲水沛扁扁嘴,心高氣傲的性子容不得她屈服於遲子魚,索性攤了牌,“不吃就不吃,你個毒婦,你給我等著,我今天還不稀罕你這破玩意兒了!”

說著,棲水沛摔了廚房門便出去了。

嗯,她成功地被遲子魚挑釁,並且成功被惹毛了。

棲水沛一回去就跟王氏訴苦,說遲子魚欺負她,不給她吃餅。

王氏聽得又氣又恨。

直罵遲子魚真不是好東西,心眼兒蔫壞蔫壞的,天天淨知道迷惑她兒子,欺負她閨女……

郭金蓮上個茅房的功夫,把遲子魚給的餅子都給吃完了。

茅房臭烘烘,可憐遲子魚那帶著烤香和花香的餅子在茅房中挺立許久。

“弟妹啊,你這餅子太好吃了,可惜就是做的小了點,都不夠我塞牙縫。”郭金蓮渾身舒爽地一出茅房,便直奔遲子魚的廚房道。

遲子魚一臉警惕地盯著她正要行凶的爪子,“二嫂你剛上了茅房?”

郭金蓮滿是莫名其妙,“上了啊……你不知道,我可真是要急死了,差一點點兒就拉褲子上了……我就說我是真的內急吧,多金那死人還以為我偷懶不信我,不準我回來,真是氣死了。”

遲子魚有些瞠目結舌地聽她說完,又問,“二嫂你是不是沒洗手?”

“沒呢,洗什麼手啊,真是的你們這些講究怪,快讓我再吃幾個餅子,我都要餓死了,待會還要下田幹活呢。”

郭金蓮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餅子了,虧得遲子魚阻攔及時。

“誒誒誒!二嫂你別動!我來!”

遲子魚心跳都要被她給嚇停了。

她可不敢讓郭金蓮這雙手碰自己的吃食,可別把自己惡心到了。

郭金蓮就乖乖不動,“那你快點兒,你不知道你那餅子是真的香呢,茅房那麼臭的地方我都能聞到香味。”

“……”

“我要吃五個。”

“最多三個。”

郭金蓮想了想,忍痛道,“三個就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