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遲子魚那樣虛偽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人家夫人的賞識,而她就不可以。
她不甘心!
於是棲水沛立馬道,“就是,娘,我四嫂那樣諂媚的人,肯定是想利用我四哥去巴結貴人。
你看她這次都能把城主的姐姐帶來我們家做客,她肯定心裏頭打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鬼主意呢。
她巴結誰都沒關係,但是她不能利用我四哥去巴結啊,她憑什麼啊,娘你說是吧,我四哥那麼老實本分的一個人,現在就是被她給帶壞了。
也不知道他們遲家怎麼教的閨女,竟然教出我四嫂那麼不懂事的人來,真是禍害了我們一家。”
王氏越聽越覺得可信,於是氣得起身走出去,“不行,我要找老四問個清楚。”
……
遲子魚及時幫棲行雲把獵物、藥材和野果都分離出來了。
藥材並不打算讓別人知道。
畢竟利潤這樣高的生財之道,真要被別人知曉了,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種威脅。
人都是有私心的。
遲子魚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好人,她做事一貫以維護自己的利益為前提。
遲子魚也料定了郭金蓮這些人今天還要來鬧事,所以動作尤其利索地先把藥材藏了起來。
剩下的野果和獵物都放在比較明顯的地方。
果然,王氏很快帶著一幫人過來了。
遲子魚沒讓他們進屋。
直接出去迎接他們,“這麼晚了,娘你們過來有事嗎?”
遲子魚揣著明白裝糊塗。
棲水沛最是矜持不住,指著遲子魚道,“少給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說你讓我四哥去山上幹什麼了?”
“打獵啊,還能幹嘛。”遲子魚皮肉不笑道,“你看獵物都在這地上呢,明天我和行雲要拿去賣的……”
“我呸!”棲水沛氣得跺腳,“你騙誰呢!當我三歲小孩啊!”
“老四媳婦,都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說實話,信不信我讓老大老二立馬掀了你們的屋子!我看你還能撒謊到什麼時候!”王氏也厲聲道。
郭金蓮笑容燦爛,“弟妹你可就快說吧,娘都親自來問你話了……”
遲子魚哼聲,“要我說什麼說,這是我和行雲自己的事,又礙不著你們。”
棲水沛急得瞪眼:“你……”
遲子魚笑的人畜無害,“別忘了我們早就分家了,我們做點什麼那是我們自己的事,和你們半點關係都沒有,想打著為我們好的名頭來幹涉我們,可省點心吧。”
“老四呢?雞不同鴨講,我跟你這種毒婦說不通,我是老四的老娘我有什麼插手不得的。
你一個外人連屁都算不上,天天就知道挑唆我們娘倆的關係,讓我們娘倆難堪,我看你簡直就是不得好死……”王氏驟然變臉,罵罵咧咧道。
“我在。”突然出現的棲行雲打斷了她。
王氏看見棲行雲終於出麵了,心裏頭不知道有多開心,連忙走上去同棲行雲訴苦。
“兒子啊,你看看你媳婦現在怎麼對我,天天對指著我鼻子罵我,說我不配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