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店裏新出的荔枝膏不錯,我要喝荔枝膏,多少銀子我都出得起。”

遲子魚笑了笑,轉而吩咐小雅,“你去端吧。”

“哦,好。”小雅聽話地去了。

芳芳道,“抱歉,我就要老板娘你親自做的荔枝膏,別人做的我並不想喝。”

“那確實是我自己做的,我隻是讓人端過來而已。”遲子魚淡定接話。

“你!”芳芳氣急,“我不信!”

“不信?那我可就沒辦法了,你不愛喝,我也沒求著你們。

聽說你們對麵也在做荔枝膏呢,不過味道好像還是差了點。

改天我也去嚐嚐,看看你們這偷來的東西學的怎麼樣。”

遲子魚早就打聽清楚了,對門的掌櫃是劉同。

也就是這個月兒的親爹。

至於劉同為什麼會選擇明目張膽地跟遲子魚競爭,還是用這麼惡心人的手段,遲子魚不用想都知道原因。

人家這是不服氣自己女兒被欺負,故意要扳倒遲子魚呢。

不過遲子魚哪裏像是這麼弱的人。

月兒氣得站出來,指著遲子魚罵道,“都什麼時候你還敢嘴硬!”

遲子魚微微笑,“哦,什麼時候?我怎麼就不知道現在有什麼特別的?”

“你等著吧,你們店裏很快就會因為沒有客人而開不下去的!”月兒惡毒道。

當初被罵之仇,她死都不會忘記。

遲子魚抱胸,閑閑道,“正好,我就等著這一天呢,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機會。”

“我爹可是我們江城數一數二的大掌櫃!”月兒道,“你今天欺負了我,就是欺負我爹,我爹一定跟你沒完!”

年紀輕輕的姑娘,心氣到底是太盛了,仗著自己有錢有背景,什麼都不放在眼裏。

“那你也給我記住,你們家抄襲這事,我也跟你們沒完!”遲子魚提醒。

“你!”

“月兒,我們別跟這種死鴨子嘴硬的人廢話了。

我們回去跟你爹說,讓他找人把這家店給砸了。”

芳芳意識到她們在氣勢上意外地又落了下風,慫恿道。

她們不能和上次一樣胡攪蠻纏,因為遲子魚的手段是她們無法想象的卑鄙,沒準她們還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龔叔。”遲子魚便揚聲。

“在。”

“你去一趟官府吧,聽說她家有幾十號下人呢。

大庭廣眾地砸人家店鋪,這是得多不把官府放眼裏啊。

回頭讓他們進牢裏多吃幾天牢飯,長長教訓。”遲子魚道。

頓時,月兒的囂張氣焰就慫了。

月兒不知所措地瞅了芳芳一眼。

芳芳一時也沒了主意。

她向來隻會在背後推波助瀾,殺雞用牛刀,到了關鍵時候,一點也不頂事。

“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沒有喝茶的誠意就算了,怎麼連鬧事的膽量都沒了?”遲子魚好笑,“沒這個能耐就出去,不要在這裏影響我做生意。”

芳芳:“……”

“嗬!”月兒不服氣地柳眉一挑,“你不要以為我們會怕你!

我爹說了,不出幾日,我們家就要讓你們招不到客人,讓你們無生意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