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已經有個心理準備,但是聽到秦沐這麼說,我的內心還是挺震撼的,同時也有些悲哀,不知道悲哀是為了誰?或許是為了愛情吧!
在我對愛情懵懂的意識裏,兩個人在一起了就要同甘苦共患難,一輩子都要不離不棄,用心的嗬護對方、照顧對方,真的不願意聽到這樣殘酷的事實,玷汙了“愛情”這個詞。
坐在我對麵的秦沐歎息說道:“默默我知道你不願意聽到這樣的猜測,但是有些事實我們都要正視,我已經放棄尋找翠蘭的下落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鄧啟明身上,等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把鐵證擺在鄧啟明麵前,我看他還說什麼,隻是可憐了妞妞。”
我悶悶的問道:“還需要我做什麼呢?”
“暫時不需要什麼了,需要的時候我會聯係你。”說到這,秦沐再次提醒我說道:“我建議你還是把我查到的消息告訴陸雨馨,讓她有個心裏防備,查到這些算是額外收獲,送個順水人情不好麼?”
“嗯!”我答應了一聲,對秦沐說道:“有事聯係我吧,我突然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秦沐撇撇嘴問道:“這麼多好吃的你不打算多吃點?”
“我已經吃飽了。”
“好吧,我是要吃飽再走,不能浪費……”
看得出來,查到這些資料秦沐是很高興的,而我有的更多是沉重,回到老洲的酒吧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站在一樓看著老洲牆上的一幅畫發呆,畫麵中沙漠、藍天還有一襲紅衣的‘她’在遠去。
凝視了很久,老洲端著一杯咖啡來到我身邊遞給我問道:“在想什麼?”
我接過咖啡木木的問道:“老洲……你說會有人為了財富,選擇殺妻棄女麼?在金錢麵前,愛情變得這麼就那麼脆弱麼?”
老洲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道:“每個人對愛情的理解不一樣。”
“她是誰?”我看著畫麵中的女子問道:“你們有過怎麼樣的一種過往?讓你如此留戀,一定是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吧?”
“來——”老洲對我說道:“陪我喝點。”
老洲把咖啡換成了一瓶茅台,在冰櫃裏麵取出一盤冰毛豆,外加一盤化生就成了茅台的下酒菜。
都不用勸,老洲先自己幹了一大杯,坐在我對麵無比哀傷的說道:“默默我也不怕你笑我,剛剛你問我畫麵中的女子是誰,其實她是別人的老婆。”
我安靜的聽著,我知道老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聽過他故事的未必有很多人,老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十年前遇見她,那時我29歲,一個落魄到街頭流浪的藝人,抱著吉他在廣場上唱歌、賣畫,賺點零錢換第二天的食物,我一直在追求自己內心想要的世界,希望有人認可我的畫、認可我的歌……但是很遺憾,我始終是眾多流浪者中的一員,我遇見他那天,她跳滇池……”
說到這,老洲自嘲的笑了笑問道:“是不是劇情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