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一種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感覺,或許每個人都有這種感知的潛能,有些感覺讓人準的可怕。經過的一夜的忐忑,第二天上午尹藝華帶我去派出所想要看看是什麼情況,以家屬的身份去“解救”墨少傑唄,該賠錢就賠錢,該罰款就罰款,一切按照流程走唄。
結果派出所的民警告知,陸宇豪的家人已經把罰款和賠償金都給了,並且陸宇豪已經被釋放,但是墨少傑因為和半個月前的一起車禍有關,被帶走做調查了,暫時不能釋放。
我頓時就慌了,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為什麼突然間就把車禍這件事和墨少傑聯係在一起了?
離開派出所我趕緊給陸宇豪打電話,一口氣打了三個,全都是關機狀態,尹藝華站在身邊說道:“宇豪說他隻有一個親人,就是他姐姐,你和他姐姐認識吧?”
“認識……”
“那你打給她問問是什麼情況吧,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幹等著……”說到這,尹藝華似乎已經知道結果很壞,她此時此刻的狀態和先前的焦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看著我說道:“無論是什麼情況,我們都得麵對,並且想辦法解決。”
我把電話撥打給陸雨馨,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接聽的是小茹,她在電話那邊對我說道:“你先別給陸總打電話了,她說她不想和你說話。”
“我不想打擾她,我隻想知道陸宇豪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從派出所出來了,墨少傑卻給牽扯到另外一件事上了?”
電話那邊小茹正要說什麼呢,我就聽到陸雨馨把電話要了過去,然後她拿著電話對我說道:“我警告過你,不要讓墨少傑帶著宇豪什麼事都做,既然你們不聽話,那我隻能用自己的辦法杜絕這種事繼續發生。”
“你……”我還沒等說後麵的話呢,陸雨馨就把電話給掛了。
“草泥馬啊——”我對著被掛斷的電話狠狠的罵了一句,但是罵了又有什麼用呢?
站在身邊的尹藝華急切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一邊撥電話一邊對尹藝華說道:“我懷疑陸雨馨把少傑撞人這件事舉報到派出所了,麻煩大了。”
在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第三次陸雨馨的電話了,但是陸雨馨根本不接。尹藝華也顧不上和我多說什麼,丟下一句:我去想辦法;然後就一個人先走了。
陸雨馨不接我電話,那我決定去迪凱找她,我要當麵問個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把墨少傑給舉報了!其實答案我心裏已經有數了,但是沒有得到她的親口承認,我總是在抱著幻想在期待,就像當厄運降臨的時候,我們都不願意相信,總是幻想著這一切都是自己瞎猜的。
迪凱國際酒店。
我“輕車熟路”的混進內部電梯,來到陸雨馨辦公室外推門就進,辦公室裏麵有兩個人,陸雨馨和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正麵對麵的坐著,那個女子我沒見過,是誰我也不知道,我衝到陸雨馨麵前的寫字台邊,拍著桌子問道:“告訴我,你到底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