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景瑤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景瑤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對我說道:“最近真的是忙瘋了,把這事都給忘了,我晚上過來把卡拿給你,你覺得裝修的沒問題,就把第二期的款付過去就行了。”
我看了看時間,的確是還挺早的,我便對景瑤說道:“我剛剛回到老洲這裏,你忙完了就過來吧。”
“在應酬!”景瑤的語氣中略帶無奈,告訴我說道:“估計還要兩個小時吧。”
“嗯!不急。”和景瑤通完電話,我心裏舒服了不少,至少不用自己在這瞎猜景瑤是不是出現資金問題了。
酒吧內,老洲一個人坐在吧台上抱著吉他在彈唱一首我並不熟悉的歌,以前聽到過這個旋律,但是不知道名字,“布布”懶洋洋的趴在地上,聽到我的腳步聲,它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起身搖晃著尾巴向我走過來,我摸摸它的頭,然後找了靠近吧台的卡座坐下,“布布”又重新趴在地上打盹。
剛剛坐下,我突然就想起來什麼,打電話給陸宇豪,讓他快點把我的那個裝有日記本的密碼箱送過來,正好一會兒要和景瑤見麵,把這份封存的記憶交給景瑤保管,也是我最放心的。
一曲唱完,老洲把吉他掛在牆上,從吧台上走下來坐在我對麵問道:“遇見麻煩事了?”
我沒否認,也沒承認,隻是苦笑著說了一句,“聽天由命吧!”
老洲給我倒了一杯啤酒,我陪我聊了一會兒,他又去擺弄他的吉他玩了,有時候我挺羨慕老洲的,他是一個藝術家,一個可以活在自己世界裏的藝術家,淡薄名利,甘願尋找自己內心的烏托邦,我也曾問過自己,我能不能活的像老洲一樣灑脫呢?答案是否定的,我有太多太多的牽絆,注定我做不到那麼灑脫。
陸宇豪幾乎和景瑤是同時來到酒吧的,一前一後吧!隻不過陸宇豪比景瑤早進來一分鍾,他把密碼箱放在桌麵,拿起半瓶啤酒仰脖喝下去,對我說道:“東西送到了,今晚我就不陪你買醉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正好在這時,景瑤進來了,陸宇豪放下酒瓶往外走,經過景瑤身邊的時候開了個玩笑說道:“美女我看過你的大頭貼,很棒哦。”
一句話說的景瑤有點莫名其妙。
我招呼景瑤過來坐,景瑤往我這邊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已經離開的陸宇豪,來到我對麵問道:“他剛剛在說什麼?什麼大頭貼?”
“沒事!”我對景瑤說道:“你就當他滿嘴跑火車吧。”
景瑤也沒多理會這個事,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我,對我說道:“密碼是我生日,這幾天真的是太忙了,好在所有的事都確定下來了,默默我打算讓你來幫忙做網絡市場的推廣。”
“網絡是從的推廣?”我有點不理解。
景瑤解釋說道:“我們有自己的網站,前提推廣我的想法是通過APP、微博做植入鏈接,受眾點開鏈接之後進入我們的官網谘詢,需要有人提供講解,當然……關於講解這些我有專業的團隊,但是投放網絡廣告這一塊需要我們自己人格外留意,因為有些公眾號、APP的點擊量、下載量並沒有那麼大,他們會虛報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