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很遺憾的搖頭,對我說道:“見了麵又能怎麼樣呢?徒增彼此的思念,又不可能在一起,我們仍舊要在自己的生活軌跡中繼續生活,老洲他是個好人。”

“你也是。”我對她說道:“‘瑾年’的一件定製款的風衣,價格應該在五位數了吧,你就那麼輕鬆的披在了素未謀麵的死者身上,你和老洲都是同一類人,善良是你們的本質。”

女子很平靜的問道:“你認識那個牌子?我是在逛金格百貨無意間看到有這麼一家店,展廳的服侍很有特點,進去才了解是私人訂製的,我就訂製了一件。”

我笑了笑,並沒有聊關於“瑾年”的話題,看著她說道:“還是考慮去見一見老洲吧。”

“不了。”她很堅決,對我說道:“你也不要把見到我的消息告訴他,這麼多年都沒聯係了,就繼續這樣吧,如果可以,你能把他的畫拍幾張照片發給我麼?”

“好。”我爽快的答應說道:“說不定你看了畫,就會想和老洲見麵了。”

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接我的話,兩個人麵對麵的吃飯氣氛不免有些低沉,她問我在做什麼工作,我說自己在迪凱國際酒店企劃部做營銷,她隨口說了一句,以後給我介紹點業務,我也沒當回事,全當是客氣的一句。吃的差不多了我禮貌的起身要去買單,她說有這裏的會員卡,可以拿著卡打折,然後就真的給了我一張卡。到前台買單,結果……這根本就不是打折卡,而是儲值卡,我刷完卡人家就不收錢了,弄的挺尷尬的。

離開車立方她要送我去官渡古鎮,被我委婉的拒絕了,車立方距離官渡古鎮直線距離也不過3公裏左右,公交車兩站地,一個人回到酒吧,老洲正在招待朋友,我一看,這不是劉耀輝嘛!劉耀輝看到我就招手,說道:“默默這邊坐、這邊坐,我帶好酒來了,一起嚐嚐。”

“啊?”我做吃驚狀說道:“咱不是像上次那麼喝了吧。”

“那可不行。”劉耀輝拿起桌麵一個古樸的小瓶子,拍著瓶子對我說道:“你別看這酒不是什麼名酒,價錢也就200多塊錢一瓶,但是真就這麼一瓶了,在地底下埋了至少十年,想要也沒有了,咱得慢慢喝,不能牛飲。”

“還好!還好!”我摸著胸脯坐在了老洲身邊,說道:“我還真怕你再和我那麼喝酒,我又要趴在馬桶上吐了。”

“我去給你拿個杯子。”老洲起身去吧台的時候,劉耀輝隨口說道:“老弟啊,我來請你喝酒,是有一件事要找你幫忙,你可得一定幫我啊。”

“咋了?”我看著劉耀輝問道:“發生啥事了?你咋突然這麼認真呢?”

劉耀輝真是急的拍大腿啊,和我訴苦說道:“我也是不好意思開口啊,這才想到兄弟你啊,景總她是大忙人,我十分理解,但是我老婆啊……”說到這,劉耀輝特別強調說道:“我老婆是,我說的是我老婆,看到我們公司那些模特的衣服真的是太喜歡了,說什麼都要一套,尤其是景總設計的,模特剛試穿就被她發現了,我想麻煩景總再幫忙設計一套,也讓我們業務經理去你們公司談了,但是你們公司的人應付說景總出差了,沒辦法接這個單。我也不好意思厚著臉去找景總當麵談,如果去了,反而有點客大欺店的感覺,景總是什麼身份我自然清楚,所以這個不情之請,還想麻煩兄弟幫忙委婉的傳達一下,好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