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偽裝,但是我也不想哭,眼淚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懦弱的表現,我拿過陸雨馨手裏的紙巾擦拭,看著她說道:“我不甘心,為什麼那麼多年的感情,到最後連分手都不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為什麼她就不肯相信我一次呢?那天你去找景瑤,她到底和你怎麼說的?絕對不像是你的告訴我的那麼簡單,她一定說了關於分手的話對不對?我了解景瑤的脾氣,她說了,隻是你沒告訴我,對不對?”
陸雨馨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的說道:“她的確說了一些關於分手的話。”
“是什麼?”我追問道:“你告訴我吧,我覺得自己已經很難受了,不在乎再聽到什麼什麼更不好的消息來刺激我,我能承受。”
“景瑤說……讓我轉告你,她決定和你分手已經考慮很久了,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的很累,這是她不想繼續的主要原因,至於‘瑾年’的年會為什麼會被查,她也不想追究了,更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讓一切都過去了,大家各自安好。”說到這,陸雨馨停了停,繼續對我說道:“這些都是景瑤的原話,默默……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的很累,真的不如就放對方一條生路吧。”
放一次一條生路麼?
突然覺得陸雨馨用的這個形容很貼切,我們是不是真的應該放彼此一條生路了?從景瑤回國到現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可是開心的又有幾件呢?我們都懷念彼此曾經的樣子,把時光定格在那最美的年華,殊不時光不等人,我們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卻還幻想著當年的彼此。
或許是時候選擇放手了!
我和陸雨馨說我想出去走走,她太想讓我下床走路,甚至準備拿個輪椅推我。事實上我的情況沒那麼可怕,醫生讓臥床休息,是因為活動的時候肋骨會疼痛,並不影響下.體行動。但此時的我,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從病床邊走到窗前,夜,讓這個城市安靜下來。
在醫院住了一周,這一周我都沒能等來景瑤的探望,醫生通知我可以出院了,提醒我好好回家休息,近期不要做體力運動,如果可以也盡量不要飲酒。陸雨馨幫我結清了住院費用,把我帶回到她住的地方,她的理由是酒吧太擠了,而且不太適合休息,晚上有客人的時候,樓上會覺得很吵。
這一周發生了很多事,迪凱在停業整頓期間對外營業,得到了加重處罰,不僅沒收了一大筆罰金,還吊銷營業執照六個月。
這個消息對於迪凱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吊銷半年的營業執照,那也就意味著上半年的春節、元宵節、清明節以及五一勞動節,甚至端午節這些假期都不能對外營業,進而進入下半年,除了國慶節之外,也沒有什麼大的假期了,酒店的寒冬季節就是每年的下半年。
迪凱第一個選擇退股是一個周敏的女股東,在迪凱持股隻有2%,雖然股份不多,但是代表了一部分的態度,這2%的股份開始在迪凱董事會內部出售,以前有小股東出售股份,段敬男和陸泉明都是搶著購買,現在不同了,兩個人都選擇觀望,因為持股越多,後期的債務可能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