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和陸雨馨去公司外麵隨便吃了點,在吃飯的時候她還在和我討論這件事,雖然她已經清楚自己要怎麼做了,但是仍舊有點顧慮,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太狠了?如果段文濤沒有簽其他的合同,如果段文濤沒有做對不起公司的事,豈不是冤枉人了?
我堅持自己的判斷,對陸雨馨說道:“即便是冤枉也就冤枉了,寧可錯殺也不要留下隱患,如果你實在不放心,那我們可以緩一緩來,今天先宣布段文濤去當銷售的事情,順便公布一下你需要個助理,觀察一下段敬男的反應。”
陸雨馨琢磨了幾秒鍾,對我說道:“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晚飯後,會議室內。
公司部門總監級的人都到場了,還有迪凱的那些大股東,基本上大股東都是在迪凱掛職的,段文濤此時的身份還是陸雨馨的助理,人到齊之後,陸雨馨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放在了段敬男的身上,拿起麵前的一份合同,當著所有人的麵說道:“這是一家公司與迪凱簽署的協議客房合同,二十萬的訂單,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段文濤和對方簽署的,我今天讓財務查了一下,合同簽完字之後,財務已經收到了二十萬的款,並且也開了相應的發票返還給對方!”說到這,陸雨馨停頓了下來。
段敬男第一個帶頭鼓掌,臉上帶著得意兒的笑容,就好像是在說自己的兒子多厲害一樣,我在迪凱掛職也算是總監級別的,但是這種會議上,我並不適合發言,看著周圍的人在鼓掌,也跟著抬起手瞎拍。
陸雨馨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些人,大概過了十幾秒鍾,終於有人發現不對勁了,拍手的節奏也放慢了下來,好奇的看著陸雨馨這邊。
段敬男似乎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恐,同時又帶著一絲不解,不過在我看來,他這‘一絲不解’完全是裝出來的。
當所有掌聲都平息下來,陸雨馨把頭扭向一邊,看著段文濤問道:“還記得我走的時候,是怎麼跟你說的麼?”
段文濤遠沒有他父親的城府,被陸雨馨這麼一問,整個人驚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故作鎮定的看著陸雨馨,假裝不理解的樣子。
陸雨馨繼續問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不在的這段期間,公司有什麼事讓各個部門的領導負責?涉及到需要我簽字的部分,讓你看著辦,是不是有這回事?”
(最近幾天在跑四川大涼山,看望貧困山區的兒童,更新的不及時,還請大家見諒,如果時間實在忙不過來,會考慮提前把挖的坑填好,然後全本。另外最後說一句:某些人請不要自以為是的認為給我發幾條私信,寫個評論,我就按照你的思路來寫劇情,這是不可能的事,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我的故事不是跟讀者討論出來的,好的建議我會聽,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說的廢話,我基本上都忽略了,今天隨便多寫了幾句題外話,還請見諒。四川大涼山的貧困兒童太多了,有想了解實際情況的,可以關注我的微.博:續寫春秋在浪跡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