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正把握嗎?”
夏炎聽了朱通這話,卻還是不放心的說道:“人心難測,萬一那烏鐵心再存著痛打落水狗的心思,結果咱們一去,他卻把咱們給交了出去,怎麼辦?”
“你多想了。”
朱通立馬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搖頭說道:“像你們這些人,還是不懂我們道上的規矩。
俗話說,盜亦有道。像我們這些人,雖然不在乎什麼法律,但道上的規矩卻都是一定會遵守的。
他烏老龜再怎麼說,也是一大教父,如果他真的把我們交出去了,就是忘恩負義,這在道上可是最被人看不起的,烏老龜還得顧及他的老臉才對。”
“如果真能入你所說,那們這個金乾商會,倒還真是個好去處。”
夏炎思忖了一番,終於點了點頭,說道:“而且,若能說動烏鐵心與我們一起幹,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沒錯,對咱們確實很有幫助。”
許斌也讚同的點了點頭,又朝著朱通不滿道:“既然你早有這樣的退路,幹嘛不早說,也省得我們在這個農家院裏遭罪了。”
“呸!想什麼呢?這種事,能隨便就告訴你們嗎?”
不等朱通說話,李小玲當先喝道:“找烏鐵心,是我們最後的一張底牌,求過他一次,以後就不可能再用了,不到迫不得已,怎麼能隨便就拿出來?”
“不錯。”
朱通也點頭說道:“不是我之前不想說,而是因為烏老龜畢竟是欠我老爸的,所以我這個當兒子的,最多也就能求他一次,確實不到最後關頭,不能去找他。”
“好了,也沒有怪責你們的意思。”
夏炎當下一點頭,正色道:“那我們就不要耽誤了,趕緊吩咐下去,所有人立刻收拾起來,盡快前往金乾商會。
否則的話,萬一我妹妹和爺爺沒有攔住思思,被那牧九趕來,咱們就都完了。”
清晨,金乾商會。
一個占地極廣的豪華商務會所裏,光頭精瘦的烏鐵心,斜倚在沙發裏,打著嗬欠,朝著眼前的夏炎朱通等人望了一眼。
“賢侄,你不是已經被關起來了嗎?”
烏鐵心臉上透著一抹詫異的朝朱通問道:“我聽說你被判了好幾年呢,怎麼這麼快就放出來了嗎?”
朱通因烏鐵心怠慢的態度,而有些氣惱的說了句:“二叔,我不是被放出來的。”
“哦,不是被放出來的?”
烏鐵心並沒有太過驚訝,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是自己跑出來的了?
可以呀,賢侄,你父親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沒想到你竟然在家裏已經落入如此地步後,還有本事出來。
行,不愧是我大哥的兒子,很有他當年之風采嘛。”
“不敢當。”
朱通一搖頭,說道:“二叔,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跑出來的,更追到我家已經破敗,那麼…侄子如今來投靠你,想必你不會將我拒之門外吧?”
“什麼話?”
烏鐵心立馬透著埋怨的口氣說道:“你把二叔看成什麼人了?既然叫你一聲侄子,那我這個當叔叔的,怎麼會不管你呢?”
烏鐵心這話一出口,夏炎等人還有些擔心的臉上,立馬都露出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