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便與你多說說話,怕以後,我們就沒有這種機會了吧?”
“姚剛你……這是何苦呢?”
萬尊聽的臉上一陣心酸之色,又是仰頭一聲長歎,這才點了點頭說道:“也罷,你我兄弟就在促膝長談一次,哥哥我……又何嚐沒有許多話,要對你說。”
說完這話,萬尊朝著下麵的親兵揮了揮手,說道:“把姚剛身上的手銬腳鐐都給去掉,你們也都退下吧。”
“將軍三思!”
萬尊這話剛一說完,鐵雁峽趕忙出聲勸阻,而白歡也是急聲說道:“姐夫,你咋能去掉他的手銬腳鐐,萬一他要發瘋怎麼辦?”
“怎麼,你們是不信我的身手嗎?”
萬尊卻是鐵雁峽和白歡冷聲喝道:“再說,我萬尊也相信,這世上所有人都要我的命,他姚剛也絕對不會。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等盡管照我的吩咐行事。”
“是。”
鐵雁峽和白歡隻好恭聲遵令,朝著親兵們一揮手,讓親兵將姚剛身上的手銬腳鐐都給摘下,然後領著眾親兵,包括夏炎,一起出了院子,隻留下了萬尊和姚剛在院中。
但是,不管是鐵雁峽,還是白歡,他二人誰也不敢真的離開,所以隻是出了這院門,就立馬都躲在了院外,隨時聽著裏麵的動靜。
但是,所有人在外麵等了足足有五分鍾的時間,都沒聽到院子裏有萬尊和姚剛的說話聲。
夏炎感到好奇,不由的偷偷探頭,朝著院子裏望了一眼,竟然看到萬尊和姚剛,就那麼對立而視,彼此直勾勾望著對方,誰也不說話。
夏炎看的一陣無語,縮回頭來,朝著身旁的白歡問道:“白叔叔,不知道萬叔叔和那個姚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萬叔叔對他這麼看重,而且都已經知道他是臥底,是叛徒,還堅信他不會傷害自己呢?
我實在覺的好奇,不如你給我講一講他們之間的故事,好不好?”
“好吧,反正沒有姐夫的命令,咱們也無事可做,不如就給你講講。”
白歡也是朝著院子裏偷望了一眼,這才又縮回頭來,點頭說道:“要說姐夫和這姚剛的故事嘛,還得從他們初次相識開始說起。
讓我想一想啊,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哎呀,這年頭可是不短了,距今應該得有……”
“三十六年。”
沒等白歡的話說完,鐵雁峽突然出聲,很是認真的說道:“將軍與姚剛初次相識,是在三十六年前。”
“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鐵雁峽的話,立馬把白歡和夏炎說的一愣,隨即白歡翻著白眼說道:“三十六年前是沒錯,可那時候還沒你小子呢,你是咋知道這麼清楚的?”
“是聽家父對我說過的。”
鐵雁峽臉上很是肅穆說道:“畢竟,將軍與姚剛相識時,家父也在場,而且……他們結拜的時候,其實也有我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