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有家,而且我的父親也還健在。”牧九接著說道。
牧九的話,換來了夏清的不解,她問道:“可是你是從孤兒院來的我家,你的父親健在,你怎麼會去孤兒院呢?”
牧九給夏清講述了自己小時候離家的經過,然後問夏清道:“想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
夏清沒有說話,隻是衝著牧九點了點頭。
“知道龍門嗎?照片裏的男人,就是龍門的掌門人龍宸,他是我的父親,,確切的說,我應該是龍門的大少爺!”
“龍門的大少爺?那我豈不是龍門的大少奶奶?奶奶認識牧九的母親,難道奶奶早就知道牧九的身份?所以她臨終前,也一再囑托,不允許我與牧九離婚?
但可是奶奶知道,她為什麼不說出來呢?早說出來,也不至於牧九在家裏受那麼多排擠啊?......”一股腦的問題從夏清的腦袋裏冒出。
“不對啊,龍門的大少爺,應該姓龍,可是牧九姓牧啊?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夏清又想。
夏清相信,牧九不會拿這件事情和自己開玩笑,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隱情。
看著夏清滿臉的疑惑,牧九道:“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吧,以後我們之間不再有秘密。”
“那,龍宸姓龍,可是你為什麼姓牧呢?”夏清問道。
“照片裏的女人,叫牧芊暖,她是我的母親,在我七歲那年,父親跟一個叫柳箐箐的女人生下了孩子,
父親逼母親離婚,母親淨身出戶,帶我離開龍家,所以,我改姓牧。”牧九答道。
“那你和你的母親肯定吃了很多苦吧?”夏清心疼的問。
“是的,我們離開後,生活很淒苦,在我十歲那年,母親含恨離世,我也就到了孤兒院。”
“那你父親沒有找過你嗎?”
牧九搖了搖頭。
“作為一個父親,怎麼能如此心狠,即便是離婚,兒子總歸是自己的骨肉,明知道兒子會在外麵受苦,但卻多年不聞不問,真是枉為人父!”夏清心想。
牧九沉思了一會接著說道:“兩年前那個女人給他生的兒子死了,他才開始讓人找我,知道我來了銀海,還差賀無憂給我送來了芊暖環保公司。
我收下了,因為那是他欠我母親的,但是不代表我已經原諒她。”
“那賀家送來的那些聘禮?還有那個婚禮?都是讓你這個兒子認他,他才送來的嗎?”
“也不完全算是吧,聘禮是賀無憂為了討好我,送的,婚禮嘛,那是我為了給你一個驚喜,那完全是我自己的錢,是為了表達我的心意!”
聽了牧九的話,夏清心裏暖洋洋的,雖然婚禮辦砸了,但牧九的心給他了溫暖。
但是想到那都是花的龍家的錢,怕龍家以此來要挾,夏清心裏開始不安,於是對牧九說道:“那個彩禮,什麼車啊、別墅啊、還有那些禮物,全都還回去吧,我不稀罕那些東西,再說咱倆不也還要離婚嗎?”
“笑話,禮都收了,哪還有退的道理啊,那點錢對龍門來說那就是冰山一角。”
“不過,那婚禮的錢,可是我出的啊,跟龍家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想離婚,三百億得還我?”,牧九壞壞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