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收一個也是收，收兩個也是手。今兒個天氣這麼好，肯定是個好日子。您幹脆把我也收了得了，我跟萌妹子一男一女，給您湊個‘好’字，皆大歡喜，完美！”
小胖子肯定不是臨時想起來這一出的， 他剛才幫陳老爺子解圍，說什麼不用太在意輩分，居然是個陰謀，是為自己盤算。
陳老爺子卦象靈驗，但顯然今天沒給自己算上一卦，全是突發事件。
小胖子見他老人家遲遲不語，偷偷拽了拽我的褲腿，想然我幫他說話。
我也沒有太多猶豫，開口道：“陳爺爺，我正好有事要問您，您看這胖子，資質怎麼樣？”
“一半一半。”陳老爺子說的話又讓我捉摸不透，什麼叫一半一半？還是我聽錯了，他說的是一般？
陳老爺子先讓兩個女孩回去了，也不多看小胖子一眼，直接對我道：“此子與玄門無緣，本就一凡俗命數。是因為你倆相處久了，皆因你命無定數，影響到了他。”
小胖子沉默半天，我還以為他在認真思考，結果隻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我：“老爺子這是啥意思啊？我咋聽不懂？”
指望他自己是沒什麼機會了，隻能由我繼續勸說陳老爺子：
“陳爺爺，他原本的體質確實一般。但受我雷法影響，現在已經比常人好了無數倍。”
陳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所以我才說是一半一半，如若是天生如此，必然是玄門之中爭搶的天才。可惜，即便是現在有了好的體質，依然沒有半點兒天賦。”
小胖子這句話是聽明白了，有些不忿，小聲嚷嚷著：“我哪兒就沒天賦了？難道玄門也以貌取人嗎？”
陳老爺子還是搖頭，伸手讓小胖子先從地上起來。
“小子，你若想拜師入門，我這兒也沒有任何可以教授你的門路。如果你真想一試，最好的師長，不就在你身邊嗎？”
指點完之後，陳老爺子就悠然離去。
小胖子湊到我麵前，又四下打量：“老頭說的是誰啊？難道這大別野裏還有高人？”
“是我！”陳老爺子倒是提醒了我，也怪我從沒有過這方麵的想法，畢竟我一直認為自己還不能算完全出師呢，怎麼好意思去教授別人？
小胖子終於也反應過來，上下打量著我， 居然還有些猶豫。
“也······行吧，不過咱先收好了啊。我就跟你學玄法，你可不能讓我也跪地上喊你師父。”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你想拜師我還不樂意呢。”
說歸說，但我們之間也到不了拜師的程度。畢竟，我最多教授他雷法，至於家傳的摸骨祛邪術，可是我們劉家絕不可能外傳的。
於是乎，我趁著還沒開飯的這段時間，簡單給小胖子講述了些練氣入門的心法口訣，在玄門之中，也都是些人盡皆知的。
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就開始心生絕望。
陳老爺子，誠不欺我。
小胖子雖然體質被雷法改造過了，但他這天賦，準確的說是他那個感覺比別人少點兒啥的榆木腦袋，讓我徹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