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哪裏不對了?”淩暮晚看他一副想要被摸頭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想笑。
“我不該沒看清楚就說你撞了他。”喬容越挺起胸膛,“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於承認錯誤。”
“很好!”淩暮晚也摸了摸他的頭。
淩澤銳和喬容越小臉紅撲撲的,“姐姐,你和我們一起玩嗎?”
“不了,姐姐在這邊看看風景。”淩暮晚看到淩澤銳手心擦破了一些,她從隨身荷包中掏出一瓶去了標簽的碘伏,用棉簽沾了一下,“把手伸出來。”
淩澤銳乖乖伸出手,看到淩暮晚在他手心擦了擦,把傷口上的塵土都擦掉了。
淩暮晚連續換了幾支棉簽,看到淩澤銳傷口沒什麼大礙擺了擺手讓他們去玩。
淩澤銳和喬容越點了點頭,然後跑到荷花池另外一邊追逐打鬧,時不時的還往淩暮晚這邊看上一眼。
淩暮晚坐在大石頭上看著他們兩個開心的笑臉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孩子是一張白紙,純淨無暇。她雖不喜長房的人,可小庶弟這麼可愛,恨不起來。
“小姐,奴婢想去方便一下。”霜降捂著肚子。
“去吧!”淩暮晚擺了擺手。
看到霜降離開淩暮晚目光微眯,“寒露。”
“奴婢在。”
“跟上去看看。”
“是!”
淩暮晚看著荷花池裏的遊魚陷入沉思,剛剛拿出碘伏和棉簽她既然沒背著寒露和霜降,自然也不怕她們亂說。
她在想自己平日裏對四個丫鬟都很好,因為有著現代人的思維,所以從不會像其他主子那樣對身邊奴婢非打即罵。
霜降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站在淩旖萱那邊的?她為何就沒看出來?
“啊!蛇,蛇!”遠處傳來驚恐的叫聲,打破了淩暮晚的思緒。
淩暮晚快速站起身,她看到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上半身抬起,頸部膨大發出了呼呼的聲音。兩個孩子已經嚇傻了,一個癱坐在地上,另外一個雙腿打顫。
“你們別動,誰也別動!”淩暮晚大喊了一聲慢慢走近。
這種蛇她前世見過,隻生活在南疆的原始叢林中。寧安城裏是不會有這種毒蛇的,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淩家?
“姐姐,救命啊!”兩個孩子哭喊。
喬容越和淩澤銳哭喊的時候,毒蛇一下子竄了起來,張開嘴哢嚓一口咬在了喬容越的手臂上。
淩暮晚暗道一聲完了,被這種蛇咬到如果搶救不及時半個小時就會喪命。
被蛇咬後喬容越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淩暮晚追過來的時候毒蛇竄進草叢跑了。
淩暮晚冷靜的蹲在喬容越麵前,抓起他的手臂,“銳哥兒,快去喊人來。”
“哦哦!”淩澤銳一邊哭一邊撒腿就跑。
“別怕。”淩暮晚看到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孩子此時全身發軟,這個時候沒有空去想其他的,她直接扯開喬容越的衣袖。
“姐姐,我疼!”喬容越臉色蒼白嘴唇發青,身體開始發麻發木。
淩暮晚查看喬容越的傷口,看到被毒蛇咬傷的地方已經變黑了。
“堅持一下。”淩暮晚掏出手帕在傷口近心端兩厘米處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