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廢什麼話，直接一刀殺了扔水裏。”淩暮晚拿著手術刀抵在琴公公的脖子上。
“不要，幫我求求皇後娘娘，我真的什麼都不會說的！”琴公公嚇得鬼哭狼嚎。
淩暮晚和百裏桀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錯愕。
“你和唐世子是怎麼說的？我們聽聽有沒有破綻，也好回去和娘娘複命，看看能不能留你一命。”淩暮晚盯著琴公公。
“我告訴唐世子是薑貴妃的意思，唐世子在旺兮宮見過我，他確信無疑，絕對不會懷疑到皇後娘娘的身上。饒了我吧，我出宮後就離開寧安城，不管是誰都找不到我，饒命啊，饒命啊！”
淩暮晚深呼吸一口氣，割斷了琴公公手腳的繩子，“你走吧，趕快出宮。”
她和百裏桀直接躲開，避免被琴公公看到。
琴公公扯下眼睛上的黑布，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轉身就跑。
淩暮晚看了百裏桀一眼，“你早就知道是皇後的意思？”
百裏桀看著她，“本王也是剛剛知道。”
“那你為什麼帶著我暗中觀察皇後身邊的大宮女茹知？”
“本王看她不順眼。”
“九王，麻煩你說實話，別以為我好糊弄。”
“本王說的就是實話。”
淩暮晚微微一笑，“九王，你缺銀子嗎？”
百裏桀看到淩暮晚掏出了銀票，他輕咳了一聲，“本王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淩暮晚直接掏出了十張一百兩的銀票，進宮為了打點方便，她都換成了小額的銀票，這一掏一大把也是挺唬人。
百裏桀眼珠子都亮了，“皇後一向和母後不和，凡是母後喜歡的皇後就討厭，母後看重你，皇後就想毀了你，這是本王多年來的經驗。”
淩暮晚蹙眉，“你的意思是，因為太後對我好，所以皇後才借刀殺人來害我？”
陳皇後的為人她上輩子還是了解的，雖然陳皇後心胸不怎麼寬廣，不過，隻是因為太後對她好就要費盡周折毀了她，這不像陳皇後的作風。
“難道你不這麼覺得？”百裏桀看著她。
“先不說那個大宮女茹知是不是奉皇後的命令找的琴公公？就算是皇後的意思，肯定也有別的原因。”
“你有沒有得罪過皇後？”百裏桀問她。
“據我所知，沒有。”淩暮晚回想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麼觸碰到皇後的底線。
百裏桀摸了摸下巴，“你說，有沒有可能因為你救了母後呢？”
淩暮晚眼眸倏然睜大，“九王的意思是，因為我救了太後的命，所以皇後知道後才想要除掉我的？”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太後乘坐的馬車就是皇後派人動的手腳。”
這腦洞真是越開越大了。
百裏桀桃花眼眯了眯，“你這麼一說，本王倒是覺得可能性極大。”
兩個人對視一眼，似乎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九王，之前太後馬車出事，是不是還沒找到凶手呢？”
“是的。母後懷疑過陳皇後，不過，除了你給母後的那個梅花鏢外，沒有任何證據。”
“皇後和太後之間到底有什麼仇？”
“說起來就話長了。總歸一句話，陳皇後容不下母後，母後不愛和她一般見識，卻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