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桌子的好菜,他等的肚子都癟了也沒吃上一口。
“沒看到爹和娘都相思成疾了嗎,妹妹請你出去吃。”淩暮晚打算給她爹和她娘留下私人空間,那兩口子分開了幾個月了,能不想嗎!
“我要吃桂花樓的香酥鴨。”淩澤渢咽了咽口水,“在軍營兩個月,就饞那一口。”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淩暮晚拉著淩澤渢就出府了。
桂花樓離將軍府不算遠,隔了兩條街而已。
兄妹兩個一人騎著一匹馬就去桂花樓了,並沒有讓人跟著。
“兩位,這邊請。”店小二看到淩澤渢和淩暮晚走進來,立刻安排座位。
淩暮晚跟著淩澤渢走進酒樓的時候,旁邊有一桌的客人可能是喝多了,一個人站起身的時候,趔趄了一下就往淩暮晚身上摔。
看到這人摔過來,淩暮晚還特地往旁邊躲了一下,然後這人像是故意的一樣,還是朝著她身上倒。
淩暮晚目光一眯,也不躲了。在那人摔過來的一瞬間,直接抬起腿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得摔進他同桌人的懷裏。
“臭丫頭,你幹什麼?”那一桌一共六個男人,其中一個看著最凶的拍桌而起。
淩暮晚整了一下裙擺,“沒幹什麼,轟蒼蠅。”
“你真是欠打了!”一臉凶相的男人舉起拳頭。
淩澤渢把淩暮晚拉到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再說一遍,誰欠打?”
淩澤渢身高按照現代說法最少也有一八五,而且常年練武身材也和普通人不一樣,一看就結實有力。
“算了算了,誤會一場。”和這凶漢子同桌吃飯,一個看上去沒喝多少酒的人起身勸解。
淩澤渢和淩暮晚出門隻是想吃隻香酥鴨,沒想過和人打架,兄妹兩個跟著酒樓夥計去了挨窗的位置。
“晚晚,沒事吧?”淩澤渢詢問。
“沒事。”淩暮晚感覺到了一股視線,她警覺的回頭,隻看到剛剛那桌的六個男人。
不知道剛剛那人是不是故意撞過來的?如果是,目的是什麼?
淩澤渢點了兩隻香酥鴨,剩下的菜讓淩暮晚點,淩暮晚的飯量不大,挑著她大哥愛吃的點了幾道菜。
晌午早就過了,此時來酒樓吃飯的人不多,一樓算上淩暮晚和淩澤渢這桌也就五桌客人。
一個瞎眼老頭帶著一個小姑娘從外麵走進來,小姑娘懷裏抱著琵琶。
“公子,聽曲子嗎?”小姑娘怯生生的走到淩澤渢麵前。
淩暮晚眼眸微動,嘴角翹起,看著正在和香酥鴨戰鬥的淩澤渢。
淩澤渢在軍營憋了兩個月,別的不饞就饞桂花樓的香酥鴨,旁邊有人說話他壓根沒聽到。
抱著琵琶的小姑娘看到淩澤渢不理她,她又問了一句,“公子,聽曲子嗎?”
“哥,有人和你說話呢!”淩暮晚發現她哥是真遲鈍。
淩澤渢放下手中的香酥鴨,“誰和我說話?”
淩暮晚看了一眼桌旁的小姑娘,“這位姑娘問你聽曲子不?”
淩澤渢瞅了一眼,還沒等抱著琵琶的小姑娘說話,他繼續吃鴨,“不聽!”
聽什麼曲子?他又不懂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