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暮晚看到百裏桀氣惱的模樣，不由得目光微眯。
“我倒是知道皇後一個秘密，你如果辦得妥當，到時候用不著你親自動手，自然有人收拾她。”
百裏桀眉頭挑起，“你還知道皇後的秘密？”
“你以為上次皇後讓歃血營的人把我抓緊坤安宮，我是怎麼死裏逃生的？”
“你用皇後的秘密要挾她？”百裏桀眼眸一動。
“不然，我根本等不到你和太後來救，早讓她下令打死了。”淩暮晚知道陳皇後找借口抓了她就是想要她的命。
百裏桀有些不敢置信，“你要把皇後的秘密告訴本王？”
“對！”
“為什麼？”
“看你順眼行嗎？”淩暮晚覺得百裏桀話太多。
百裏桀嘴角勾起，“行！”
“當年的傾貴妃是陳皇後下毒害死的。”
百裏桀，“……”容他緩緩。
看到百裏桀好像被雷擊中的樣子，淩暮晚繼續告訴他。
“傾貴妃生下晉王後大出血，雖然保住了命卻身體虛弱。陳皇後收買了傾貴妃宮裏的宮女，給傾貴妃下了一種慢性毒藥，造成傾貴妃重病不治而死。當時知道內情的人都被陳皇後暗中處置了。”
百裏桀沒想到會從淩暮晚口中聽到這麼爆炸性的往事。
“既然知情的人都被處置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狼城遇到了一個乞丐，他是當年伺候傾貴妃的小太監叫小呈子。陳皇後找人把他捆上石頭扔到了河裏，他僥幸沒死。”
淩暮晚說的事情是真的，不過撿到小呈子的人卻不是她。
前世百裏衍無意間救過一個乞丐，那乞丐得知他是傾貴妃的兒子時，這才把陳年往事說了出來。
百裏衍在成年後比現在的百裏衍心機深沉的多，也更能忍耐。他收集了許多陳皇後的罪證，最後在天啟帝駕崩後才拿出來。
陳皇後失格，她所生的兩個嫡皇子成為了另外幾個皇子的靶子，導致她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可以成功繼位。
最後陳皇後下場極慘，她雖然不在場卻能猜到百裏衍會怎麼對付他的殺母仇人。
百裏桀看到淩暮晚又失神了，他伸出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的話，她第一個會懷疑到你頭上，到時候恐怕會對你不利。”百裏桀替她擔憂。
“晉王不是傻子，你把這件事告訴他，他不會聲張。”
百裏衍如今羽翼未豐，前世他有將軍府當後盾做事還有所顧忌，這輩子他還沒如願和將軍府搭上關係，更不會主動和陳皇後對上。
百裏桀看著淩暮晚，“你似乎很了解老六？”
“我還需要了解他嗎？這種事情難道九王知道了就會聲張？”
“你說的有道理。”百裏桀摸了摸下巴，“本王告訴老六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得給本王點好處才行。”
淩暮晚鄙視他，“九王，為何你總是這麼窮呢？最近又去賭了？”
“你不懂。”
“我有什麼不懂的？”
“從本王的曾祖父開始，百裏家就沒富裕過。”百裏桀感慨，“皇祖父，父皇，還有皇兄，他們為了烈夏國的發展和壯大，這麼多年付出了太多。周圍那幾個國家把烈夏國當成一塊肥肉，誰都想啃上一口。國庫裏的錢都拿去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