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縈蓉推開旁邊的侍衛走到淩暮晚身邊,“晚晚,別怕。”
淩暮晚點了點頭,“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娘,我沒怕。”
百裏梓歆目光眯起,“等找到證據,你就知道怕了。來人,去搜!”
淩暮晚看著白露和寒露都被攔在外麵,一群侍衛闖進她休息的房間翻箱倒櫃。
“公主,臣女想知道,公主是從何人口中得知臣女用了巫蠱之術的?”淩暮晚看向百裏梓歆。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自己心裏沒數?”百裏梓歆冷笑。
“臣女心裏還真的沒數。”淩暮晚目光一冷。
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張嘴就能誣陷她,陳皇後和長公主還真的是太不把皇上當回事了。
“公主,找到了!”侍衛們從房間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
淩暮晚看到那個陌生的盒子時,目光一冷。
“那不是我們的東西。”白露和寒露看到那盒子的時候大喊。
看到一群人在她們小姐房中搜出了這個盒子,就知道事情不好。
百裏梓歆看盒子的時候嘴角勾起,“淩暮晚,在你房中搜出了這個,你怎麼解釋?”
淩暮晚看了一眼這個盒子,“公主,這盒子不是臣女的,也不是將軍府任何人的。”
“不是你的怎麼會在你房間裏搜出?”百裏梓歆臉色一冷,“淩暮晚,你別再狡辯了。”
“臣女沒有狡辯,如果公主已經給臣女定了罪,再狡辯有什麼用?”淩暮晚的視線在盒子上,“這盒子裝的是什麼還不知道,公主也別給臣女定太早的罪。”
“那就讓你心服口服。”百裏梓歆看了侍衛一眼,“打開。”
此時夏夫人帶著夏嵐馨,喬夫人帶著喬容箬也推開擋著她們的侍衛,走到崔縈蓉的而身邊。
一群人直盯盯的看著侍衛手中的盒子。
夏嵐馨和喬容箬都緊緊拉著她們母親的手,誰也不相信淩暮晚會用什麼巫蠱之術害皇上。
盒子被侍衛打開,侍衛把盒子裏的白布掀開,露出了一個木頭做的小人。
小人穿著黃色的衣服,全身紮滿了銀針,後背還貼著生辰八字。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百裏梓歆看著淩暮晚,“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淩暮晚看著盒子裏的小人時歎了一口氣。
“來人,把她捆上,先關起來。”百裏梓歆大喊。
“慢著!”淩暮晚伸出手拎起那個木頭人,“公主,你說我用巫蠱之術害皇上,就因為這個木頭人?”
“難道不是嗎?”百裏梓歆生怕淩暮晚動手腳,一直盯著她的手。
淩暮晚笑了兩聲,“一個木頭人而已,公主不是把它當成皇上了吧?要是皇上知道公主如此大逆不道,不知道會多生氣。”
“一個木頭人而已?這穿的可是皇袍。”
“皇袍?請問公主,這皇袍上可有龍?這明明是土黃色,又不是明黃色,公主怎麼就看出是皇袍了?黃色的袍子還差不多。”淩暮晚譏諷的看著手中的木頭人。
“你還狡辯?”
“臣女隻是實話實說。在臣女的房中發現了一個來曆不明的盒子,盒子裏有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木頭人。公主就憑著這個給臣女定罪,不覺得可笑嗎?如果有人存心陷害,想放個盒子在臣女房中,也不算難。”
“對,這明明就是陷害。”一旁的崔縈蓉和夏、喬兩位夫人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