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箱子的鑰匙在侯爺手中,自從侯爺去了雍城,這箱子就沒打開過。”雲蕊看著地上的箱子,“侯爺不在府中,這箱子打不開。”
百裏晝眉頭挑起,“也許證據就在這箱子裏。”
雲蕊臉色一變,“王爺這是要強行給我們忠勇侯府安上叛國的罪名嗎?”
“喬夫人和西蜀國的細作接觸,可是被很多人看到了,雖然喬夫人把她們都綁了起來,不過,誰知道你們已經暗中說了什麼?喬侯爺在雍城交接完應該立刻回寧安城,可他推脫幾次不肯回來,說他沒有忤逆之心,誰信?”
百裏晝一擺手,“把箱子砸開。”
京衛軍拿著大刀過來砍箱子,很快就把鎖頭砍壞了。
鎖頭掉落,有人把箱子給掀開。
箱子裏有許多信件,信封上並沒有任何字跡,不知道是什麼人寫給忠勇侯的。
看到這麼多信,百裏晝目光微微一動,“打開看看。”
“不能看。”雲蕊衝過來阻止。
百裏晝一擺手,有人用武器攔住了雲蕊。
京衛軍的人直接把信封拆開,把信一封封的都掏了出來。
百裏晝看到雲蕊臉色都變了,他嘴角勾了勾,“喬夫人,難道知道信上的內容?”
雲蕊咬住嘴唇,“禹王,你別太過分。”
“王爺!”京衛軍把信呈上來。
百裏晝接過信看了幾眼,他眉頭蹙起,“都拿來。”
把他屬下遞過來的信挨個看了看,百裏晝嘴角抽了抽。
雲蕊看到百裏晝臉都黑了,她挑眉,“禹王,這些都是當年我寫給侯爺的書信,沒想到他全都收在這個箱子裏。夫妻兩個溝通感情的信件也是通敵叛國的證據嗎?”
百裏晝額頭青筋蹦了蹦,他把手中的信扔到了地上。
“喬夫人,你故意的?”
雲蕊讓人去把信撿起來,“王爺,這侯府你們掘地三尺的搜了個遍,連上鎖的箱子都沒放過,可侯爺通敵的證據呢?你找不到證據,卻來汙蔑我們忠勇侯府,難道當我們侯府好欺負?”
喬容翊看著百裏晝,“王爺,這件事還是請皇上主持公道吧!”
百裏晝深呼吸一口氣,“走!”
看到百裏晝帶人出去,雲蕊跟在後麵喊,“別忘了把西蜀國那些細作帶走,記得小心看管,等皇上審問人證的時候,她們必不可少。”
百裏晝連頭都沒回,大步離開。
京衛軍把秦媚兒那群人帶走後,雲蕊雙腿一軟。
“娘!”喬容翊一把扶住她,“沒事了!”
雲蕊被扶著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她一擺手讓人都出去,房間裏隻剩下她和自己的三個孩子。
京衛軍的人都已經撤走了,禹王回去後會做什麼沒人關心。雲蕊現在心都要跳出來,緩了緩後她喊了一聲。
“晚晚?你在哪裏?”
“喬夫人,我在這裏。”淩暮晚的聲音從他們頭頂傳來。
喬容翊一抬頭看到瓦片被掀開了一塊,淩暮晚的臉就從那裏露出來。
“小心。”喬容翊開門出去,從屋頂上把淩暮晚和一個箱子帶了下來。
誰也不知道淩暮晚是怎麼帶著箱子跑到屋頂上去的,看到淩暮晚和那個帶鎖的箱子都完好無損,雲蕊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