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考慮？”百裏連城蹙眉，“就老大那品行，人家一打聽就知道了，朕覺得，沒戲了。”
肖太後看著百裏連城，“你也知道信王的品行有問題？身為一個父親，你早該管管的。”
“朕自打登基，日理萬機都沒有個休息的時候。哪裏有那空閑去管兒子。”百裏連城看著肖太後，“平日裏朕那幾個兒子都是他們母親在教養，老大變成這樣和薑貴妃脫不開關係。”
肖太後一拍桌子，“皇上這是何意？身為父親不以身作則反而賴上一直管教孩子的母親了？哀家就不愛聽你說這種話，指桑罵槐的。”
“太後覺得朕是在指桑罵槐？”百裏連城莫名其妙，“並沒有啊！”
“當初九王在城裏的名聲也不好，難道是哀家沒教養好嗎？”肖太後氣惱，“還不是先帝走的早，如果先帝在的話，小九早就娶妻生子了，何苦讓哀家跟著擔驚受怕的。”
百裏連城看到肖太後提起了先帝，他扶額，“朕說錯了，是朕沒教好信王。”
肖太後冷笑，“皇上知道就好，哀家乏了，皇上請回。對了，皇上別忘了魯王和禹王，都是成了親的人，怎麼就生不出孩子？也別光指望信王一個人。”
百裏連城被趕出了昭華宮，長歎了一口氣。
“多福，你說這女人不管老少怎麼都一個德行？”
多福公公跟在後麵，“皇上，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得哄著。”
“朕回去批閱奏折。”百裏連城覺得和女人相處不如搞事業，“對了，讓人把魯王和禹王喊來，朕得找他們聊聊了。”
竇老夫人帶著紀飛歌回到紀府，紀家三位夫人看到竇老夫人受了傷，兵荒馬亂了一番，非要請大夫過來。到底還是讓大夫看過，這才相信竇老夫人是真的沒什麼事情。
送走了大夫，一家人關上門說話。
“娘，你說太後和皇上想讓飛歌嫁給信王？”大夫人蹙眉，“信王都成親三年了，聽說還有個女兒。”
“是我們孤陋寡聞了，信王前幾天已經和離，聽說信王妃還把信王的女兒給帶走了，至今還沒找到人。”三夫人在旁邊插話，“我也是今天出門才知道的。”
“都說信王和信王妃非常恩愛，怎麼突然就和離了？這是不是不太對勁？”二夫人關心自己的女兒，“飛歌，你是怎麼想的？”
紀飛歌想了想，“信王風評似乎不太好，不過到底是皇子，我們紀家如今僅剩下成雲一個男孩，不能因為這個得罪皇家。”
“飛歌，如果你不想，沒人能逼得了你。信王雖然是皇子，不過皇上也沒有逼婚的道理。”竇老夫人看著紀飛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祖母都站在你這邊。”
“對，飛歌，婚姻大事不能勉強。”大夫人拍桌，“我們紀家雖然隻剩下成雲一個男丁，可紀家的姑娘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祖母，大伯母，沒那麼嚴重。”紀飛歌笑了笑，“信王畢竟是皇子，應該也有過人之處，我想見見他再說。”
“你要和信王見麵？”二夫人眼睛瞪大，“飛歌，你可別衝動，私下和男人相見，被人知道你名聲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