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被身邊的霜降和淩旖萱合謀算計,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一天一宿。那個屋子裏點著的就是這種催人動情的香。
最後,她拚死掙紮才從那男人身邊逃離,甚至為了逃走還刺傷了他。
聞到的香氣太多,淩暮晚此時身體已經開始發軟,掙紮了一下並沒有如願起來。
陸烈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伸手解開衣領的扣子,露出喉結。
“淩暮晚,我找了你這麼多年,這次我不會讓你像夢裏一樣逃走了。”陸烈把扣子一顆顆的解開。
淩暮晚看著他的動作,她手掌一點點的握緊,在陸烈雙手撐著床俯身過來的時候,她心思一動要進入空間。
胸口突然劇烈的疼痛了一下,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如願進入空間。陸烈的手已經緊緊抓住她的肩膀。
“想跑嗎?”陸烈身體往下一沉,直接把淩暮晚禁錮在自己和大床的中間。
淩暮晚心頭湧上一股恐懼,為什麼進不去空間了?
看到淩暮晚臉上的震驚,陸烈笑了,“剛剛你是不是想逃走?”
淩暮晚胸口劇烈的起伏,“你對我做了什麼?”
“弑生蠱本是一對,如今雌蠱在你體內,我體內的是雄蠱。你剛剛吃了我的的血,如果有逃離我的想法,心髒就會劇痛,這輩子,你是離不開我的。”
陸烈目光一凜,“別試圖躲起來,不管你在何處,我都找得到你。除非你要暴露出你的秘密。”
淩暮晚倒吸一口涼氣,這個陸烈是不是知道她空間的事情?要不為什麼這麼說?
“你躲起來,你的親人,你的朋友卻是不能躲的。我有無數個法子對付他們,你肯定不會希望他們出事的對不對?”
淩暮晚突然笑了,“你的威脅雖然不怎麼高明,可是恭喜你,我的確被你嚇到了。”
“所以,你打算乖乖聽話了嗎?”
淩暮晚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收斂 ,“你現在是打算把這個地方當成我們兩個的新房?要在這裏對我做點什麼嗎?”
陸烈沒想到她說的這麼直接,他用胳膊支撐著身體,低頭在淩暮晚的耳邊低語,“在夢裏,我就想這樣做了。”
淩暮晚幽深的雙眼看著他臉上那醜陋的麵具,“這麼一說,我好像也做過這樣的夢。”
陸烈微微一愣,“你夢到過我?”
淩暮晚嘴角突然勾起,然後把手中的刀捅向陸烈的胸口。
陸烈躲沒想到淩暮晚這個時候還能傷他,此時刀尖刺進了他的皮肉,他捏住了淩暮晚的手腕。
淩暮晚疼得額頭冷汗連連,到底還是鬆開了拿著刀的手。
陸烈把刺進自己胸前的手術刀拔出扔到了地上,他眼睛裏有著嗜血的光芒。
“還真的是野性難馴。”陸烈扯下腰間的宮絛,直接把淩暮晚的兩隻手舉到頭頂纏在了一起。
“你就會欺負女人嗎?”淩暮晚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並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
“你可不是普通女人。”陸烈用手撐著臉頰,側身看著她。
他胸口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滴落在大紅色的床單上,留下了一個個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