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茂一看他家王爺關了車門,就知道這事兒他家王爺管了。

“老大,那小子會不會躲在馬車裏?這四處無人的,他不應該跑得這麼快啊?”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

領頭的人對著溫茂和車夫揮了揮手中的刀,“花老爺家失竊,我們懷疑偷東西的人躲在馬車裏。快把車門打開讓我們看看。”

溫茂嘴角抽了抽,寧安城裏怎麼還有這種把壞蛋兩個字印在臉上的蠢貨?

“你們沒長眼睛?不知道這是誰府上的馬車?”溫茂騎馬來到他們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這幫打手都沒什麼文化,他們剛來寧安城沒幾個月,哪裏認得全馬車上的標記。

領頭的人看了一眼馬車上的‘勤’不由得嗤了一聲,“誰管你們是哪個府上的,我們府上丟了東西,偷兒剛剛跑過來就不見了,肯定躲在你們的馬車上。

他身後的人都跟著叫囂打開車門。

溫茂臉色一沉,“讓你們家那位花老爺親自過來,我看看他敢不敢開車門?”

勤王府的車夫直接趕車就走,根本不管前麵那些人。

隻要不傻,他們都得讓開。

“你們別走,把車門打開才能走。”看到馬車過來,擋在車前的那夥人的確散開了,不過又舉起武器衝了上來,還一刀砍在馬車上。

“不識好歹。”溫茂跳下馬背,走過去一腳踹翻了一個人。

那夥人看到溫茂就一個人,頂多再加個車夫,就覺得好欺負,全都圍了過來。

聽到馬車外麵的打鬥聲,安冰玉緩緩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緊緊抱著一雙男人的小腿,她抬頭和一雙幽深的眼眸對視上。

麵前的男人有一張蒼白俊美的臉,就好像常年不見陽光一樣。雖然是第一次見,可她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就好像在哪裏見過。

“謝……”

“你是偷兒?”百裏泓問她。

“我不是。”安冰玉非常憤怒。

她本來是咬牙切齒的說的,可說出來的聲音卻有些沙啞,有一種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嬌媚。

百裏泓打量她姣好的臉蛋,發現她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就好像醉酒了一樣,不過她身上並沒有酒氣。

“你被人下藥了?”百裏泓眼眸微微一動。

安冰玉沒想到這個男人能一眼看出,她點了點頭。

“為財還是為色?”百裏泓問。

安冰玉磨了磨後槽牙,“都有。”

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甚至時不時的還有慘叫聲傳來。

安冰玉想到花府那幫人的所作所為,她抬頭看著百裏泓,“麻煩你送我去京兆尹,必有重謝。”

百裏泓想了想,“什麼價錢?”

安冰玉,……

這人說出的話和他那清貴不染塵世的外表有些不搭呢?

這麼俗嗎?

“你想要多少?”安冰玉感覺身體越來越難受,此時她呼出的氣都是熱的,抱著百裏泓小腿的雙手也滾燙滾燙。

她雙手摸著的腿雖然不粗,不過卻結實得很,似乎能感覺到邦邦的肌肉。

忍不住就用手捏了捏,而且反複的摸了幾下。

百裏泓身體先是一僵,他微微低下頭,一雙黑眸沒什麼感情的看著安冰玉。

“送你去京兆尹是一個價錢,被你占便宜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安冰玉覺得臉頰滾燙,她一下子鬆開雙手,“對,對不起。”

她剛剛竟然對麵前這個男人起了色心,還動手非禮了他。